“溪溪是孕婦,現在還是想辦法先把她保出來。”苗璿想到寧溪的肚子那麼大,擔憂地看了他們一眼,“我的想法是,不如咱們行動處還是和警局那邊打個招呼,把溪溪給保出來吧。”
齊娜皺起眉頭,擔憂地說:“也不知道馬博士願不願意……畢竟這有點以權謀私了。”
“也不算是以權謀私,畢竟我們知道溪溪是無辜的。”
苗璿想了想,擔憂地說:“我在想,幕後的凶手既然要陷害溪溪,現在溪溪一個人待在羈押室,又懷著孕,萬一那個人要對溪溪不利的話,該怎麼辦?”
她的這句話點醒了眾人,齊娜臉上立刻現出猶疑之色:“不會吧?那該怎麼辦。”
朱培昆想要從這監控裏查出些蛛絲馬跡,可是卻一籌莫展:“如果這個視頻是被人為操縱篡改的話,那麼就是有人在這個視頻上動了障眼法,才會產生這種效果。如果我去掉這個視頻上的障眼法,還原真實的視頻,就能夠證明寧溪的清白了。”
“怎麼去掉?”齊娜和苗璿期待地看向朱培昆。
朱培昆陷入沉思之中,半晌才來了一句:“這個,我從沒試過。”
江煥宇原本一直坐在一邊一言不發,聽見朱培昆的話,忽然抬起頭來,對朱培昆說:“也許寧溪知道。”
“寧溪?”
朱培昆腦中靈光一現,寧溪的確知道不少術法,可是他們昨天晚上已經去過一趟,想要掩人耳目,就隻能等到今天晚上再做打算了。
寧溪雖然不太習慣羈押室裏的床鋪,可是也不可能不休息,到了後半夜,整個人蜷縮在床邊上,用被子護住肚子,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羈押室裏有些潮濕陰冷,她被子隻蓋住了肚子,到了早上起床的時候,就覺得有些頭痛腳輕,太陽穴一陣一陣地抽痛,肚子也有幾分難受。
寧溪支撐著坐起來,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感冒了,可是她是孕婦,也不能吃藥。
她在羈押室裏不知道時間,過了一會,一個女警過來打開門上的鐵窗,朝裏麵張望了一下。見寧溪已經起床了,對她說:“你的家人給你送了東西。”
一個包裹被送進來,因為已經被檢查過,所以看起來七零八落,但是寧溪一眼看見的就是一床她在家裏常蓋的蠶絲被。蠶絲被輕盈柔軟,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寧溪摸到這床被子,紀修齊的臉就在她的眼前浮現起來。
好想紀修齊……
寧溪在心裏想著,以前天天見麵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現在自己被關了進來,這才覺得原來自己這麼習慣和紀修齊在一起的日子。不過一天沒見,就覺得心裏麵空落落的。
和被子一起送進來的還有幾件換洗衣服,女警將一瓶牛奶遞給她:“喝點東西。”
“我看你還是老實都交代了吧,反正你這次都是未遂,早點把事情說清楚,說不定能早點出去,也不用留在這裏受苦。”
站在女警的角度,這件事是證據確鑿,她覺得寧溪一定是謀害老爺子、陷害於素卿的凶手無疑。隻是她看著寧溪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還挺著這麼大一個肚子,心裏有些不忍心,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