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書房裏的東西都已經被燒了,要不是當時裝修的時候用了隔火材料,這一層估計都得燒沒。少爺的不少重要文件都丟失了,好在少爺的兩隻保險櫃沒有事,但是要說什麼手機是真沒見著,裏麵的東西今天一早已經全被清理完丟掉了。”
陳媽開了免提,所以整個病房裏的人都能夠清楚地聽見陳叔的聲音,聽到書房裏的東西都被丟掉了,寧溪的心涼了半截。
“那怎麼辦……”齊娜喃喃,又擔心寧溪聽見擔心,隻得將心裏的擔憂給憋了回去。
“幫我找張紙來。”
寧溪閉上眼睛,想要仔細回憶起靈經上那個圖陣的樣子。
陳媽聽見,連忙出去給寧溪找紙筆。
“你這小姨和姨婆也太惡毒了,把東西搶走了,還防火燒人家家是幾個意思?要我說,這事就得彙報給馬博士,這就是縱火和故意傷人啊,性質這麼惡劣,必須要抓起來嚴懲!”
齊娜越想越氣,看向一邊沉默不語的江煥宇:“你怎麼不說話?”
江煥宇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沉思什麼,聽見齊娜的聲音,他抬起頭看她一眼,點了一下頭。
“算了,跟你這種沒有同情心的人,說也說不通。”
齊娜搓了搓手,看見江煥宇身上背著的大包:“你說你這滿袋子的東西,就不能給寧溪找個防身的?她現在可是個孕婦,要是再遇到這種事,一點自衛能力都沒有。”
聽見齊娜的話,朱培昆看了寧溪一眼,詢問她:“你這次受傷這麼嚴重,不隻是因為被人用道術攻擊,還因為你擅自衝破屏障,動用了靈力吧?”
“什麼?”
齊娜聽見朱培昆的話,一驚,擔憂地湊到寧溪麵前:“溪溪,你不是不能用靈力的嗎?否則,不是會對孩子……”
“你這次是幸運,孩子沒什麼大事,可是已經損傷了你自己的靈脈。如果再有下次的話,別說是孩子,就是你這條小命可能都保不住。”
聽見朱培昆的話,齊娜越發擔憂,對江煥宇說:“聽見沒有,還不趕緊給溪溪找一個防身的家夥!”
江煥宇在包裏翻檢了一番:“我這裏麵許多東西,如果沒有靈力催化,無異於廢鐵一個。”
“你可別胡說了,你在沒遇到我們之前,身上也沒靈力啊。”齊娜微惱地看向江煥宇,“你就是小氣,不想給溪溪,是不是?人家現在懷著孕呢,就是借用一下,等到人家孩子生下來,恢複了靈力,就用不著你這破玩意了。”
“什麼破玩意,這些都是我的家傳寶貝。”
江煥宇心裏潛意識的確有幾分舍不得,因為這些都是他的傳家法器,而且有些年頭久了,如果使用不當,很容易損毀。之前他沒有靈力的時候,法器在他的手裏根本難以發揮最大的效用,所以也折損了好幾個,讓江煥宇心疼不已。
隻是看寧溪現在身受重傷的樣子,江煥宇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的包從肩上取下,遞到寧溪的麵前,悶著聲音說:“你喜歡什麼,自己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