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朦晰,雖然對於這個大胡子男人所說的請求,有些不太樂意,但是眼下也隻有這樣了,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太過於困難的事情,因為花朦晰當年在龍景儀的身邊也呆了那麼長時間了,對於他的生活習慣花朦晰實在是太了解不過了。
隻不過每當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花朦晰心中便會隱隱作痛。
就像撕開了,曾經的傷口一樣,那些剛剛結痂的傷口,再一次被撕裂開來,隻看見裏麵的血肉模糊。
疼痛感徑直從心底深處向外滲了出來,就像一滴滴汗水一樣直直的浸在額頭之上。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到時候寫好了之後會派人轉交給你,現在如果你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的話就離開這裏吧。”
花朦晰重新,底裏看不起這個大胡子男人,就連這麼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竟然還在這裏邀功請賞,實在是讓人心中不齒。
“有勞夫人了!”
那大胡子男人倒也沒有將花朦晰對待自己的態度,放在心上,隻聽見他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了之後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目的,於是變非常知趣的。
“出去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給發現了,到時候我可就救不了你的性命。”
正當大胡子男人打算從門口出去的時候,花朦晰便在身後說道。
於是正打算去開門的大胡子男人,這時便頓住了身子,一個翻身便從一個窗戶的縫隙之中,跳了出去,消失在了花朦晰到房間之中。
“現在的情況真的是越來越微妙了!”
大胡子男人消失了之後,花朦晰朝著他離開的方向瞥了一眼,轉過頭來了之後,便在心中暗自說的。
新的一天剛剛到來,天空剛剛泛上了魚肚白,太陽再一次刮到了樹枝頭上。
芸兒將鳳纖寧換下的衣裳拿到井邊,打算去清洗一番。
她將木頭放在身子的左邊,左手圍著木盆繞了一圈,右手則順勢抓在木盆的邊緣。
臉上沒有什麼過於浮誇的表情顯得極為平靜,是一個婢女,應該有的樣子。
似乎昨天晚上休息的倒也是,還算得上是愉快,臉上沒有留下什麼疲倦的表情。
從台階上緩緩的走下來,並沒有注意到在台階轉角的左邊,有一雙眼睛正在後麵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幹練的將那衣裳拿到井邊,拿起水桶,打上來滿滿一桶水放在木盆的旁邊,在不知道什麼地方搬來了一個小凳子,安靜的坐在井邊拿起木棍準備洗衣服的時候。
有人從身後用一塊抹布捂住了芸兒的嘴,那時候雲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木棍,砰的一聲便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劇烈的聲響,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聽得見。
拚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掙紮喊叫一番,卻隻是徒勞無功。
雙腿不停的踢打著雙手,不斷的捶著生活的那個人,但是最後也隻不過是浪費精力,浪費時間罷了。
漸漸的雲兒便失去了意識,剛才還煥發精神的雙眼,此刻竟顯得有些迷離,慢慢的,他的雙手和雙腳都已經停止了掙紮,眼睛也緩緩的閉了上去。
後麵的那個人這時候才將捂住臉的黑色布塊從臉上拿了下來,叫著身後的那個人,兩人一起將雲兒排到了一個幽黑的房間之中。
兩人似乎隨身帶著一根綁人的繩子,兩個人用繩子將芸兒穩穩地捆在一根木棍之上,無論如何,如果僅僅是憑借雲兒一個人的氣力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將這根身子給崩斷的。
一切都收拾穩妥了之後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便離開了這個房子,出去之後還不忘將門上鎖。
不知道這個房間是用來幹什麼的,看著門外的一切布置似乎是已經荒廢了許久的房子。
房間外的院子一片雜草叢生一看便知道是許長時間沒有人居住了才會有的荒涼景象。
芸兒在這兩個人出去的時候,還在昏睡之中,並不知道自己到底遭遇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