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景儀哀歎了一聲,但是那言語之中卻沒有留下絲毫的後悔,但是對於自己所做出來的決定,十分的堅定不移。
“既然如此,我想公子應該不屑於自己動手吧!”
沉魚聽了龍景儀所說的這番話之後便明白,龍景儀在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
考慮到昔日龍景儀對於鳳纖寧的感情,於是沉魚,便旁敲側擊的對龍景儀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說自己動手的話,恐怕會徹底將那軒轅浩激怒,到時候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龍景儀瞪著眼睛看了一眼沉魚,似乎是在責怪她不該說出從前的那些舊事,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於是便將軒轅號都給扯了出來。
沉魚心中,對於龍景儀的想法再了解不過,但是也沒有拆了他的台子,給足了他麵子。
“公子如此忙碌,想必並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些煩,拿鎖匙,不如就將這件事交給我吧!”
沉魚知道龍景儀心中早就已經做出來的答案,但是這個時候由他自己說出來恐怕是更好的,於是便沒有絲毫的猶豫的說道。
似乎這些話正中龍景儀的心懷,便立馬得到了龍景儀的讚許。
“你做事情我向來就放心,將這件事兒交給你,我也就不必再過多的擔心了!”
龍景儀悲痛的笑了笑,看著沉魚,對他說道,話音落下便低下頭去望著那空蕩的安吉,似乎依然放心不下,自己剛剛正在尋找的東西。
兩人對視了一眼龍景儀之後,就朝著石門的方向走去,似乎準備離開,但是臨走之前又轉過身來,朝著石門中看了一看,鳳纖寧下意識的向裏一縮,以為龍景儀瞧見了自己,身體微微的有些顫抖。
還好東西一直是四周打量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太大的動靜,最後還是離開了這裏。
當父親您確認龍景儀離開了之後,才緩緩的從那黑暗之中走了出來,將放在懷中,本以為沒有用的破紙拿了出來,放在眼前仔細的觀望了一番,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
鳳纖寧悄悄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房間中的一切就和自己剛剛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但是剛剛龍景儀進來時,所說的話,所做的每一個舉動,他都牢牢的記在心中。
那張帶著一滴血跡的暗黃色的紙張,捏在自己的手中。
鳳纖寧的眼睛盯著龍景儀離開的方向,似乎腦海中正在思考著些什麼,那若有所思的模樣,實在不忍心被人打擾。
隻見那石門,依然屹立不動,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就像那些沒有生命的山間石塊一般佇立在那裏。
鳳纖寧也許是想著從這塊石頭中,竟然發現不了什麼,而且剛剛進來的內容,現在也已經離去,於是便將目光收回來,放在那張暗黃色的紙上。
“看來這張紙還真的是暗藏玄機,不然的話龍景儀總會為了這樣一張破紙大動幹戈。”
鳳纖寧從龍景儀剛剛的神態舉止中,可以想象的出來,龍景儀必然是因為這張紙而怒氣勃勃。
那麼這必然意味著這張紙中有著對龍景儀來說相當重要的消息,不然的話他也不必如此惱火。
於是他將那張紙拿在手中反複觀望,除了一滴血跡以外,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可是那龍景儀為何偏偏要抓著這張紙不放。
鳳纖寧的眉頭緊鎖,想了這道,半天也沒有想出,這其中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於是抬起頭來環顧了一下四周,見著暗黑的房間之中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時間呆的長了,則讓人有些不寒而栗,脊背發涼。
“呆在這裏也不是事兒,萬一到時候有人進來了,發現我在這裏必然會打草驚蛇。”
他在心中這般想的,於是便將那張暗黃色的紙重新塞回到了自己的胸前衣襟之中,隨後怎麼來的就怎麼出去了。
“我想能輕易被人知道,我來過這裏聽他們說話的語氣竟然是懷疑我,想必現在已經到了我的住處,如果我就這樣回去的話,不就剛好被他抓了個正著。”
鳳纖琳凝依然清晰的記得龍景儀離開之前所說的那一番話,看來他已經知道,拿走他重要東西的人到底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