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真要說出個所以然來的話,那就是屬下對王爺您表示友好的意思。”歐陽宇快速的接過話茬來,笑眯眯的道。
“好了,大哥你就別嚇他了,我的屬下可經不起你這樣嚇,再嚇他他的心髒會受不了的,他可不像你的那些屬下,個個練就了一個好心髒,他其實最不經嚇。”寧月塵笑著打趣道。
歐陽宇趕緊附和道:“就是,您就別嚇屬下了軒王爺,屬下的心髒經不起嚇。”
“我們帝國戰神的隨從不經嚇,說出去你不感覺到丟人嗎?”寧月軒笑著對著歐陽宇說道。
“我裏外不是人了都!”歐陽宇雖然幾若未聞的嘀咕著,卻還是被寧月軒聽到了,他是笑得更為爽朗開心了。
“爺,包好了!”那隨從從書房裏出來,對著寧月軒說道。
“那就交給月王爺吧!”寧月軒道,還是有些肉痛的表情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
那隨從上前兩步,交給了站在寧月塵後邊的歐陽宇,然後退回寧月軒身後站好,目不斜視。
“那大哥,我走了,明早上見。”說完,寧月塵就轉身順著原路返回,活了二十年,隻有當初遇見北冥瀾月才像今天這麼好心情。
“明天早上見!”身後傳來寧月軒低低的卻帶著笑意的聲音。
出了軒王府的大門,歐陽宇轉身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嘴裏還念念有詞:“什麼玩意兒嘛,爺去你們王府是看得起你們,別他娘的不識抬舉。”
寧月塵嘴角也浮出一抹冷笑來,轉頭看了一眼軒王府,好像覺得越看越不順眼似的,吩咐道:“歐陽宇,爺命令你去把軒王府的門給砸了,還有那對獅子你也別給爺留下,看著礙眼。”
“好勒!”歐陽宇笑著回轉過身子,在那四個門房的震驚當中,冷笑一聲,臨空一指,隻見天空之中,赫然出現了一隻大手,從天空上麵狠狠地一拍,不僅那對白玉做的石獅碎成了粉末,軒王府的大門也在門房們的驚駭逃命中分崩離析,徹底報廢,那大手也漸漸的化成虛無,消失不見。
歐陽宇說道:“爺,可以了嗎?”
寧月塵笑容滿麵的說道:“還不錯!”說罷,帶著歐陽宇揚長而去。
軒王府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暴露在人們的視線中,這條街上也沒有百姓,除了軒王府,便是名門望族,此時,他們都是打開府中大門,看看那個人不要命了,趕在太歲頭上動土,打開府門,就見到月王爺和他的屬下囂張的揚長而去的背影。
寧月塵和歐陽宇這一路都冷笑著一張臉,活像是誰欠了他們二五八萬似的,直到回到王府的書房中,他一屁股坐下,對著寧月塵道:“爺,談妥了?”
“沒談妥爺我會一路揚眉笑臉的回來麼?把茶葉給本王。”寧月塵對著歐陽宇好笑的道。
寧月塵接過茶葉包,吝嗇異常:“這茶葉給我們家月留著,你就不要想了。”寧月塵白了一眼歐陽宇,看到使勁的舔著嘴皮子,毫不留情的道。
“你那還叫揚眉笑臉?你那是冷笑著一張臉好不,什麼好東西都給你們家月留著,你總要賞點渣渣給我們吧!”歐陽宇撇撇嘴道。
“不給!”寧月塵斜睨他一眼,對他的撇嘴視而不見。
翌日清晨,天還未見亮,寧月塵就一個人入宮去了,在宮門前,碰到了正準備入宮的寧月軒,也是一個人,隱晦一笑,便別過頭去,故作不和。
越來越多的大臣出現在宮門口,大臣們對他們兄弟不和早已見怪不怪了,要是哪一天和睦了才叫奇怪呢!聽說昨天月王爺還把軒王爺他們王府的大門打壞了,這如今兩人見麵沒打起來都算是好的了。
兩派的大臣飛快把寧月塵和寧月軒圍在中間,生怕他們因為昨天的事兒打起來,隻聽寧月軒陰狠的說道:“皇弟,你好樣的,咱們走著瞧!”說罷,和圍著他的一幹大臣走入宮門,那些大臣議論紛紛,義憤填膺,這打壞軒王府的大門,不就跟打軒王爺的臉一樣麼,這讓支持寧月軒的大臣也被別人打了臉似的,臉上感覺到火辣辣的疼,他們定要在朝堂之上,好好地參寧月塵一本,不要以為打過幾次勝仗就無法無天了。
那些支持寧月塵的大臣倒是高興,終於是狠狠地扇了那些與他們對立的大臣一巴掌了,高興之餘也有些憂心忡忡,甚至有一些大臣開始了對寧月塵的苦口婆心的說教:“王爺啊,你不該打壞軒王府的大門,支持軒王爺的那幫老家夥肯定又在想待會怎麼在朝堂之上參你兩本了,你雖然是戰果累累,不是軒王爺可以比擬的,可也得注意注意啊,以後啊,可不能這麼任性了啊,任性你是要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