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那他隻能是一介廢人,不過盡管這樣,他怎麼說還有一絲希望的!”北冥瀾月也有些無奈,一方麵,她不想塵的得力部下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人給廢了,另一方麵,她和歐陽宇雖然算不上朋友,但也不是敵人,她也是不希望他被人給廢的。
總之,一句話,於公於私北冥瀾月都是不願歐陽宇被廢了的,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了,接下來就要看看這件事有沒有轉折點了。
月霄誠摯感謝的盯著北冥瀾月道:“有希望總比沒希望要好,謝謝王妃,謝謝王妃!”月中和月明希也對北冥瀾月露出感激的神色,他們發現,現狀他們除了爺之外,最為信服的就是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身上似是總有一股魔力似的,讓人忍不住的去相信她。
北冥瀾月不置可否的對著他們三人笑笑,盤膝坐下,閉目,開始參悟藍月天功,丹湖裏那老頭又是在推演著藍月天功的一招一式,北冥瀾月隨著他的推演,也跟著推演,推演了上百次後,眸子中漸漸露出了明悟色彩!
“哈哈,又有兩條大魚上鉤了!”中域的一個小山穀,住著五個紅竹境的老怪,此時一個老怪得意的說道。
他們五個是散修,十五年前,他們五人同進一個遺跡,得到了一部極為歹毒的功法,就是那部吸走歐陽宇丹湖的功法,五人先開始搶奪,後來彼此五人之間都打得忌憚不已,幹脆一合計,五人就同時修煉這部功法。
最為歹毒的不是吸走被害者的丹湖,而是悄無聲息地在被吸走丹湖者幹枯的丹湖裏留下一個小漏洞,再把受害者打得奄奄一息,如果受害者有同夥,那麼同夥在救受害者時,肯定會往受害者的丹湖持續的輸送元力,那麼在他們留下的那個小漏洞之下,隨著一股氣息牽引,被害者的同伴,輸入進被害者丹湖的元力,就會被他所得。
這樣就會有源源不斷地元力流入他體內,他每天就是不修煉,修為也會蹭蹭蹭的往上冒,當真是愜意之極,所以自從學會那部功法以後,這五個人每個月都會出去,把很多人都打得奄奄一息之後,再吸走他們的丹湖,這一個歐陽宇也是倒黴,正好從那路過,所以就被打成那個樣子了!
他們這些年還養成一個怪癖,特喜歡看人被虐,特別是當他們一刀一劍劃在別人身上,聽到別人的慘叫聲,他們會有種別樣的快感,這就是變態之人的心裏吧!
北冥瀾月雖然對人狠辣,但她隻針對那些想謀害自己的人和謀害過自己的人,她自認為她還沒有達到那種變態的程度!
木老怪再次得意的補充,道:“這次可是紅竹境的大魚哦!”
其他人這才正了正色,都各自停頓了手中的事,一個叫梁正新的梁老怪問道:“哦,是從哪一個人傳出來的?這回不是硬點子吧?我們可一直都是很謹慎,不要陰溝裏翻了船才是,這中域可不比南域啊,到處都是白竹境老怪橫行的,幸虧我們的選擇地點是在傳送陣附近,不然在那些大宗林立的地方,早已不知死多少回了。”
“是那個逃入傳送陣的小子,要老夫說,那小子也真夠命硬的,這都過去十幾天了,那小子都還沒死,老夫可記得那小子的兩隻手臂都被砍了,胸口還挨了謝老怪一掌。
不過,梁老怪你就放心好了,老夫辦事你還不放心,這次確定是一個紅竹境一重和一個紅竹境二重巔峰的小娃在探查,要不然以老夫的謹慎,早就掐斷了聯係了!”這個木老怪看著頗有仙風道骨之感,實際上,這五人裏就他心腸最為歹毒。
“那就讓我們幾個嚐嚐紅竹境的丹湖是什麼滋味吧,肯定非常美妙!”謝老怪說著還舔了舔嘴唇。
其餘兩個沒說話的老怪,也是陰測測一笑,對於那兩個紅竹境的到來非常期待。
突然,那個仙風道骨的木老怪說道:“糟糕,那個小娃往我們留下的裂縫看時,老夫嚇了她一嚇,他們明知不可敵的情況下還不知道會不會來!”木老怪說著也是皺了皺眉。
那謝老怪眼睛一瞪木老怪,說道:“你說你有什麼愛好不好,偏偏有喜歡嚇人的愛好,人家又不是傻子,明知不可敵還來送死,他們若是來了的話,就該我們跑路了!”
梁老怪也是惡狠狠的瞪著木老怪,其中那個姓薛的老怪,是他們當中天賦最差的,腦袋也最愚笨的,他有些不懂謝老怪說的那句話,道:“為什麼他們若是來了,就該我們跑路了,來了不正好乘機抓住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