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這樣說,可是薛老怪的心裏也是直打鼓,看那丫頭的手法熟練,應該是內行人才對,莫不是她真用一刻鍾的時間把老夫花了三年時間才改編好的改編了的話,老夫這老臉往哪隔啊,還不得被其餘四個老東西笑死?
其餘四個老怪對北冥瀾月的行為感到好笑,這小丫頭也太不自量力了一點,這陣法畢竟也是救過他們幾次命了,他們對薛老怪的陣法還是有信心的,可是,他們看著北冥瀾月一夥人都沒有笑,眼神中居然流露出戲謔的心態,不是看他們一夥人的好戲,而是看他們五人的好戲。
他們笑容頓時一頓,他們這般模樣,就跟在嘩眾取寵似的,那一夥人就跟是在看跳梁小醜一般,那五人的臉色不好看了起來,同時也暗自心驚,莫非他們對這小女娃的陣法那麼有信心不成?
繼而冷笑,看這小女娃不超過二十歲,而他們都是活了幾千年的老怪了,薛老怪更是無事時,天天都在研究陣法一類的書籍,不是這個小女娃能比的,他們頓時又是噗嗤一鼻!
他們卻是不知道薛老怪是天天研究陣法一類的書籍,這點是沒錯的,可是因為他們不懂陣法,所以沒有一個人知道,薛老怪研究的都是一些陣法入門的書,若是他們知道的話,他們就不會表現得這麼樂觀了。
薛老怪將信將疑的催動著陣法,隻見他剛催動,陣法就是一動,薛老怪大笑,其餘四老怪也是冷笑,北冥瀾月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戲謔的看著他們!
隻見陣法動了以後,‘筐儻’一聲,就把薛老怪籠罩在內,與此同時山穀閉合成一個牢籠,把那四老怪也是籠罩在內!
四老怪的聲音就像是被人陡然一下掐住了脖子,發出嘎嘎的響聲,卻是再也冷笑不出來了,眼裏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他們倒是不怕北冥瀾月他們一夥人對他們做什麼,因為在絕對的實力下,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浮雲,他們是震驚北冥瀾月的陣法之術這麼了得,四老怪的眼深了深,相互對視一眼,皆是互相點了點頭!
被困在陣法裏麵的薛老怪,臉色呆滯,除了呆滯還是呆滯,怎麼可能?怎麼會?他用了三年時間才改編的陣法,被一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丫頭改編了?而且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那個小丫頭隻用了一刻鍾都不到的時間?
而且最讓得他驚恐的是其餘四老怪看向北冥瀾月的眼神,那是看上她陣法才能的眼神,那是要把他換掉的眼神,他怎能不驚恐,換掉他他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
北冥瀾月朝寧月塵他們笑笑道:“搞定,關穀打狗!”說著朝著寧月塵身邊走去。
其餘四老怪一怔,而後冷笑,其中謝老怪說道:“小娃娃,你以為你們人多就吃定我們了,真是笑話,你們也太天真了!”
木老怪陰測測一笑,道:“別看你們三個紅竹境,老夫一根手指頭就能全部將你們按死!”木老怪說著,釋放出紅竹境五重的威壓,頓時,山穀內一片狂風大作,當然,這是木老怪有意炫耀的結果。
小眼似是無意間往前麵站著,她眨眨大眼睛,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山穀裏哪來的風?”小眼一副小蘿莉形象,騙死人簡直不償命。
木老怪發現北冥瀾月一夥人全都目露古怪之色的看著他,他也詫異,難道威壓沒釋放出來嗎?瞧瞧他們一個個鎮定自若的樣子,根本就沒感覺似的!
“好了,廢話少說,我們趕時間,說說看,我這位兄弟能不能恢複修為,若不能恢複的話,你們怕都得給他失去的修為陪葬了。”寧月塵緩緩地站出來,手上拿的扇子已經被他收入戒子,此時一雙冷厲的眸子散發著冰寒的氣息,配合著他那一張俊美得天怒人怨的臉,倒是頗有現代總裁的生人勿近之感。
“嗬,好大的架子,怕就怕你們沒那個實力讓我們給那個廢物的修為陪葬!”梁老怪不屑的冷笑著說道,說話間,他也是釋放出威壓,而後,除了薛老怪被關在陣法裏麵,另外兩個老怪也是上得前來,釋放著威壓,四人皆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眼裏流露著不屑,連正眼都不看他們一眼,隻用斜眼凝視著他們!
月霄被他們那一副樣子逗樂了,鄙視的笑道:“我說你們是真傻呀還是假傻?你們以為我們沒有依仗敢跟你們來這?說我們天真?我看你們幾個老怪也沒比我們好到哪裏去嘛!就你們這樣還修煉了幾千年了?我看你們是修煉到豬身上去了吧?修煉幾千年了才這點修為,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會笑掉大牙的!”月霄那眸子裏流露出濃濃地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