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塵一步踏上去,隻見那飛禽迅速飛向遠方,走在半途中,寧月塵問著身下的麻色飛禽,道:“怎麼本王一說本王要見你們的皇,你們就那麼警惕?莫非發生過什麼事不成?”
麻色飛禽哀鳴的嘶叫一聲,說道:“前天,我們也是帶了一人去見我們的皇,那人說他認識我們的皇,我們就毫無心機的帶他去了,哪知,他臨近我們皇的時候卻是要殺皇,我們犧牲了二十多個十三四級的魔獸,那些魔獸拚著自爆,才把那人炸死。”
麻色飛禽又是一聲哀鳴,顯然它對同伴的死感到憤怒和深深地無奈,它們知道它們換不回同伴的生命,隻能把仇恨發泄到人類身上,所以它們自前天開始,沒日沒夜的瘋狂進攻著索城,發誓要把那些該死人類殺光。
寧月塵沉默了良久,又對魔獸的忠誠有了一個新的了解,他卻隻能是暗自感慨一聲,這次的事件連他都是那麼的感慨,小眼怕是不會輕易放過蜚語揚他們。
時間緊迫啊,如若小眼不能那麼輕易的放過蜚語揚的話,看來隻能派一個聖竹境在她身邊護著她了,但是這也不是權益之計,權益之計就是要小眼跟他走,讓蜚語揚自己去應付那些讓人頭疼的魔獸,等把蜚語帝國打傷了、打殘了,再去跟蜚語帝國講條件。
好,就這麼辦,畢竟他現在心急如焚,月那裏隨時都有可能生產,並且他還從這頭麻色飛禽這裏得知,現在三國都是瘋了似地暗自找著月,這讓他很不放心,總感覺要出事似的。
四國都在等聖山的援軍,可是援軍遲遲沒來,四國開始覺得不對勁了,多次寫信,都如石沉大海一般,如果這時候,四國還不知曉被騙了的話那就是豬了,於是四國都是把聖山的事情拿出來說了。
消息很快傳到四國皇帝的耳朵裏,他們才知道自己被騙得好苦,這還都怪他們疑心病太重引起的,不肯跟他們的兒子說才導致今天這一幕,四國皇上頓時大發雷霆,停止一切戰爭,共同討伐聖山,他們內部的事情,等討伐了聖山再來解決。
長公主終於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還是塵兒這個計謀好,於是長公主向她的皇兄請戰,但皇上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道:“不必忙著請戰,稍後皇妹你自有用處,稍安勿躁吧!”
長公主第一次在她的皇兄麵前表現出了小孩子的一麵,狠狠地跺了一跺腳,然後噘嘴嘴就揚長而去。
但問題隨之就來了,凝月帝國的兵可以撤,但攻占蜚語帝國的是魔獸,這魔獸誰管?它們的獸皇小眼?
不、不、不,是小眼的姐姐北冥瀾月才是,一時間風靡全玄冥大陸的一件事就是尋找北冥瀾月,北冥瀾月現在成了香餑餑,蕭然踏上中域的土地上,就全是聽得一股尋找北冥瀾月的熱潮。
蕭然和身後的呈慕溪目瞪口呆,瀾月才來中域一年不到的時間,就如此的火了,真是難以置信,這比在北域的速度還要迅猛,所幸呈慕溪經常和呈紫溪通信,知道她們暫住聯盟城的北冥府,也不難找。
“走吧,小姐,前麵就是聯盟城了。”呈慕溪道,蕭然點了點頭,往聯盟城走去。#@$&
最後悔的莫過於妙齡宮了,此時,一幹長老都是訕笑著圍著淩水微,那姿態是放得極低,那樣子之諂媚,跟幾條哈巴狗似的,其她長老都示意大長老開口,大長老是一個老嫗,滿是皺紋的臉上還有些斑斑點點,那是地地道道的雀斑,她中等個子,身材稍胖。
她開口道:“水微啊,那北冥瀾月是你外孫女是吧?我們把她接回宮中來住可好,畢竟住外麵不如住自己家舒服,在家裏我們還好照應她。”
淩水微冷笑,道:“家?這裏算她哪門子家?大長老你莫非是忘了,當初竹兒叛出妙齡宮之時你是怎麼對本宮主說的?如今才過去短短二十年莫非你就忘了不成?竹兒逃命回來你們又是怎麼對她的,莫非都忘了?
你們當初不是說本宮主的外孫兒外孫女,皆是竹兒在外跟野男人生的孽種嗎,你們若是見了他們還會殺了他們嗎?如今看本宮主的外孫女成四大帝國的香餑餑了,又讓本宮把她認回來了?對不起,本宮辦不到,也不可能辦到。”
淩水微心中其實想問大長老感到羞不羞恥的,但話到嘴邊還是被她咽下去了,問了也白問,大長老這種人怎麼會感到羞恥,她的一張老臉,可是比城牆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