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大網瞬間合攏,好家夥,這張大網,起碼裝上數千人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最讓人奇怪的是這張網是憑空出現的,最最讓北冥瀾月麵色古怪的是,這張網居然全是令得寧月塵驚呼,引得長公主他們四人爭搶的那個所謂的寒目纏絲所製成。
察覺到沒有什麼陷阱後,北冥瀾月才走進那張網,這寒目纏絲究竟有什麼作用?北冥瀾月想了想,掏出她那把匕首割了割這寒目纏絲,咦,沒割斷?這把匕首雖說是玄器,但卻是鋒利無比,按北冥瀾月的推斷,就是現代的鋼筋這把匕首也是能割斷的,還不說是一條線了。
北冥瀾月又是拿出剛才那把劍,這把劍是寧月塵給她的,是一把聖器,他說她隻有一把匕首,用匕首太過於雞肋,於是就給了她一把劍,不過她都沒怎麼用,對她來說聖器也沒多大作用,她又沒掌握劍的至高奧義——劍意,這把劍給了她還是等同於廢鐵。
這把劍給她哥還不錯,可是寧月塵告訴她,他已經給了她哥一把聖器了,所以這把她就好好留著吧,寧月塵還嚴明,若是弄丟了,會讓她好看。
此時,這把劍就被她用來割寒目纏絲了,隻見北冥瀾月直接是用劍一拉,卻是沒有割斷,北冥瀾月終於是明白了一點這寒目纏絲令得長公主四人都是露出垂涎渴望的原因了,一把極品聖器都是割不斷,可以想象這寒目纏絲有多堅韌了。
這點可以構成緣由,但這點絕不緊緊是令得長公主他們趨之若鶩的原因,這寒目纏絲一定還有著其他的妙用,北冥瀾月想了想,屈指一彈,就見得此地升起了火焰,灼燒著寒目纏絲,寒目纏絲卻依舊堅韌無比,一點融化的跡象都沒有。
此時是白天,她又是借助太陽之火來灼燒這寒目纏絲,卻依舊一點作用都沒有,北冥瀾月頓時有點了解這寒目纏絲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雖然她還沒試過槍,也沒試過水,但這是她的直覺。
可是就算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也不值得長公主他們看到寒目纏絲的時候眼睛都是紅了啊?這一點她還得問問塵,不明白就不去想了,北冥瀾月把這寒目纏絲收起來,而後走進那祭壇,緊緊的盯著那祭壇。
盯著盯著,北冥瀾月又是向先前那壁畫似的,直接是心神進入了這裏麵,這次她感覺到自己不是主動的進去的,而是被最底層存在的那個老者給拉進去的。
拉進去後,依舊站在那個老者麵前,北冥瀾月這次卻不是被迫直視老者的眼睛,而是主動的直視老者的眼睛,她在印證自己心中的猜想到底是對還是錯。
隻見那老者,身形高大,精神抖擻,跟大多數老者都是不一樣,他的眼皮絲毫不慫拉,整個人紅光滿麵,也是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氣質,他盯著北冥瀾月的眼幽幽一歎,說道:“你還是那麼的執迷不悟!”
他說這話時,是屏蔽了周圍的人,使得他們聽不到,甚至看不到多了一個北冥瀾月,他們隻是看到老者在沉思些什麼,他們也不去打擾老者,各忙各的,擺攤的擺攤,閑聊的閑聊!
北冥瀾月卻是嫣然一笑,而後看著老者的眼道:“如果你送出兩個人的話,或許我就不會這麼執迷不悟。”
“哦?那兩個人?”老者似乎來了興致。
“一個是這一代的少主淩洛,一個是……赫連倩。”北冥瀾月本想說出她父親的名字,轉瞬間她就覺得不妥,萬一這老者不僅沒有送出人,反而拿她的父親來威脅她,這就太被動了,所以她隨便說出一個人名來。
那老者皺了皺眉頭,疑惑道:“淩洛?”隨即他隨便換了一個人過來,在他的耳邊詢問幾句,北冥瀾月聽不到,可是根據他的口型可以知道,他是在問淩洛是誰。
北冥瀾月汗顏,淩洛自稱少主,她以為老者知道淩洛呢,原來連淩洛是誰都是不知道,這老者不知道是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了吧?
“不行!”老者突然對著北冥瀾月說道。
“你換一個人吧,這淩洛是老夫的直係子孫,不能用於交換,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叫赫連倩的,老夫可以派人去給你找找,畢竟聖山的人不知幾何,要找到一個人,也是比較困難的。”老者正視著北冥瀾月的雙目說道。
北冥瀾月笑笑道:“不必了,我們羅冥大陸見。”
說著,就麵對著他一步步朝後退去,看到他沒有出手的意思,隻是仙風道骨不見,臉色卻是漸漸陰沉,對著北冥瀾月平靜的說道:“你這是在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要試圖惹怒老夫,後果不是你一個小女娃承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