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間也明白了,知道趙鐵柱是拿我當槍使了。
雖然被保鏢壓著,但是我卻左右一掙脫,一腳就踢在了保鏢兩腿之間,疼得他是直叫喚。
我手裏還拿著半個碎的酒瓶子,我知道這趙鐵柱不是東西。
可是被我打的滿頭是血的胡總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就憑他提起了甜甜時候那色迷迷的模樣,我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那兩個保鏢還想衝著我跑過來,我頓時就把手中的酒瓶子給扔了過去。
其中的一個保鏢嚇得也不敢上前,我便拍了拍手,也站到了趙鐵柱的邊兒上。
胡總大概是沒想到,趙鐵柱居然知道是他舉報的,自然是一臉的惶恐。
我看了趙鐵柱一眼,隻知道他是在試探我。
不過這樣也好,我也算是出了氣,也向他表了忠心。
趙鐵柱很是得意,對著我笑了笑,伸手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臉。
“你看看,年輕的小夥子,別那麼大火氣!打得人家一臉的血,還不趕緊送醫院!在這個地方多晦氣!”
趙鐵柱說完,伸手就去把胡總拉了起來。
我也想上去扶一把,那胡總嚇得一哆嗦,被兩個保鏢架出了包廂,趙鐵柱忽然就笑了出來。
“沒看出來呀,你小子火氣還挺旺,他差點被你給打死了!”
我也是仰八叉的坐在了椅子上,冷眼看著趙鐵柱。
“沒什麼,我本來就是混夜場的,打人這種事兒,小兒科。”
我沒有提起趙甜甜,就算我直接問了,這個家夥也不可能和我說實話。
更何況我和他不過是利益的關係,隻要他給我錢和權利,我什麼都可以做。
趙鐵柱不傻,我這人是什麼樣的,他大概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自然對我也有一些畏懼。
況且我之前在他手底下混事兒,這打架鬥毆,我是一把好手,這件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趙鐵柱起身,看著我笑了笑,倒了一杯白酒,推到了我的麵前。
“咱倆是一條船上的兄弟,既然要合作,那就要相互的信任,你說是嗎?為了女人反目,不是老爺們該幹的事。”
我挑了嘴角,笑了笑,這家夥還真是個老油條。
他看的出來我心狠,自然不敢得罪我。
我給人開了瓢,自個兒也緊張,便把那一杯白酒給喝了。
我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一箱錢,忽然笑了。
“這錢您收好了吧,別擱在這兒,到時候亮瞎了別人的眼。”
趙鐵柱忽然愣了一下,把那箱子的蓋兒蓋上,一把就推到了我的麵前。
我愣了一下,一箱子的歐元,人民幣少說得有幾百萬,這老東西就這麼給我了?
“趙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趙鐵柱又倒上了一杯酒,一臉嚴肅的模樣盯著我。
“老弟,我知道你混的不錯,但是哥哥請你幫個忙兒,再回我夜總會做個兼職怎麼樣?”
我不解的愣了一下,去夜總會做兼職?
趙鐵柱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又進了肚子,用手擦了一下嘴巴,眯著眼睛看著我。
“老實跟你說吧,那間夜總會也不是我的生意,我他媽為周家的人賣命也賣夠了,不想幹了!這筆錢你拿回去,那夜總會,給你了。”
我頓時眼睛一亮,天上還有掉餡餅這種好事。
一箱子的錢,一個本地最火的夜總會,就這麼直接拱手讓給我了?
趙鐵柱知道我不信,他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他招呼了服務員,把屋子收拾幹淨,換了個包廂,上了一桌子的菜,我們兩個人就大吃特吃了起來。
他的酒早就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還不斷的往肚子裏灌,醉醺醺的摟著我的脖子。
“我跟你說吧,我這個人和周彬不一樣,我不虛偽!隻要你好好的跟著我幹,我絕對虧待不了你!什麼錢,什麼女人,到時候咱們有了一切,錢抓過來就花,女人抓過來就幹!”
我看著趙鐵柱一臉得意忘形的樣子,心裏冷笑。
這家夥大概知道我手中可以有威脅他的東西,否則怎麼可能把這麼多的利益讓給我?
我本想著該怎麼拒絕,可是這趙鐵柱忽然一下子嚴肅了下來,丟了一把嶄新的車鑰匙在我的麵前。
“瞧你開這娘們兒唧唧的車,多他媽的沒麵子!我這車給你,以後就是你的了!對了,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要替我好好照顧我媳婦,知道嗎?”
我看著眼前的奔馳車鑰匙,猶豫的點了點頭。
趙鐵柱很奇怪,表麵上對陸歡不怎麼好,但是實際上心裏,還是挺在乎的。
我無奈的笑笑,也不知道這趙鐵柱如果知道陸歡在背後如此的勾引我,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在我看來,這趙鐵柱就是一個黑了心的人,死不足惜。
隻要我每次一想起甜甜,就恨不得直接把他的腦袋開了瓢,打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