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陳姐一副歇斯底裏的狀態,頓時覺得心裏有些發慌,完全不知所措。
好在這時紅姐推門而入,手裏還拿著幾瓶子啤酒,也算是替我解了燃眉之急。
“哎呦喂,我說你倆在這幹嘛呢?給我這拆台呢!這酒好貴的,沒喝完就砸了。”
紅姐一邊說,一邊笑著蹲下身子開始收拾。
此刻的陳姐已經把高跟鞋脫了,盤著腿坐在沙發上。
她沒了之前的優雅模樣,顯得有些狼狽。
看到我一臉發懵的樣子,紅姐笑了笑,走到我的身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對著我拋了一下眼色。
“我們女人之間說點事,你先出去吧,樓下有公主,有卡座,還有酒水,吃什麼隨便點,演出一會就開始了。”
我雖然有些猶豫,畢竟陳姐是跟著我出來的。
現如今她喝多了,我就這樣走有點不太合適。
可是看著陳姐這歇斯底裏的樣子,我也的確是為難,幹脆就轉身出去了。
我前腳才走出包廂,門還沒有關嚴實,就聽見陳姐聲嘶力竭的哭喊聲。
看樣子她是滿腹心事,終於在我離開的那一瞬間發泄了出來。
越是這種時刻越不能回去,陳姐一定會覺得沒麵子。
我幹脆就按照紅姐安排好的,一路到了一樓的卡座。
很快,就有不少的女人圍了上來,大概是因為我的這身裝扮,讓她們覺得有利可圖。
我也好久沒在夜總會的大廳裏玩兒過,很快演出就開始了,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我也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幹脆就想上個洗手間,到車裏去等著陳姐。
我在去洗手間的時候,要經過最盡頭的那個包廂。
其實我本來心裏就好奇,更何況剛才又鬧了這樣一出。
路過包廂的時候,我特意停頓了一下想透過半玻璃的門,看看裏麵究竟是何方神聖。
可是沒想到我才一停下,就聽見裏麵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我這不是一直都等著你呢嗎?那你是不是讓人家獨守空房,合適嗎......”
雖然燈光很黑,我根本就看不清楚。
但是這聲音我太熟悉了!
發嗲當中還透著算計,這女人根本就是白菲。
現如今,我就更加的好奇,慢慢的退到門邊看著。
可是無奈,裏麵實在是太黑了。
正巧走過來了一個服務生,手裏端著一個果盤兒,剛想要推門進去的時候,被我給攔了下來。
我從兜裏掏出200塊錢,塞在了那個服務生的錢口袋兜裏,對著他擺了擺手,接過了他手中的果盤。
這種地方的人都聰明,更加不愛惹事,拿了錢轉身就走。
而我接過果盤,還特意從他的身上把胸卡給摘下來,套在了自己的西裝上。
反正裏麵黑了吧唧的,也沒有人看得出來我這身衣服價值幾何,所以我也就沒有那麼擔心。
我在門口穩定一下情緒,輕輕地敲了敲門。
我好歹在這夜總會裏混了那麼多年,這服務生的一招一式,我再清楚不過了。
“先生,您的果盤來了。”
裏麵很快就傳來了那個男人粗魯且不耐煩的聲音。
我笑了笑,推門走進去,才發現此刻白菲早已經脫的一絲不掛,就躺在這個男人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