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聖博沒敲門,直接推門進來了。

駱醉藍靠坐在床頭,身上蓋著被子,正縮在被子裏,雙手在被子裏抱住自己的雙腿,靜靜地掉淚。

她聽到動靜後,轉頭看來。

見是溫聖博,她又惱怒地收回視線,不想看他,不想理他。

溫聖博不動聲色地下鎖,將門鎖上了。

他朝她走過來,聲音溫和。

“你還好嗎?”

然而,駱醉藍沒吭聲。

溫聖博走過來的時候,手習慣地鬆了鬆領帶,然後解開,他來到床邊,將解下的領帶徑直扔一旁的床頭櫃上,這與他第一次逼迫她時的情景,是何其相像。

駱醉藍察覺到了,她怔怔地看來。

此時,溫聖博已在脫下西裝外套,他視線看著她,神情很平靜。

駱醉藍知道他一向大膽,但她沒想到,他竟大膽至此。

她看著他怔怔地說,似乎是完全無法理解這個男人一般。

“這裏是我家,我爸媽就在樓下。”

“我知道。”

溫聖博將脫下的西裝外套扔床頭櫃上,他看著她回。

“那又怎麼樣?你以為你爸媽在這,我就不敢了?”

這是她的房間,她從來沒有跟男人在這間房間亂來過。

駱醉藍看著他,不語。

那一刻,她隻有一個感覺,她覺得這個男人瘋了。

……

床上,糾纏的時候,駱醉藍筋疲力盡,又有些麻木。

不知是意外還是巧合,溫聖博好像沒有一次是做安全措施的。

這時,他看著駱醉藍,他說。

“你猜,現在夜深人靜,你爸媽會不會聽到我們的事?”

一聽,駱醉藍一怔。

從剛才開始,她就有很克製,盡量不發出聲音。

溫聖博見她安靜了,他冷豔地笑笑,說。

“你以為你現在不出聲就可以了?我會通過實際行動,讓你爸媽知道我們的關係。”

他所說的,就是讓駱醉藍想努力忍住的聲音,卻還是情不自禁地發出聲音。

……

第二天。

駱醉藍的腦子有些暈。

為此,她睡了一個懶覺,已經遲到了,所以沒法再去上課。

駱醉藍醒來的時候,溫聖博就在身旁,他側躺著,腦袋壓著手來枕,沒撐起。

他看著駱醉藍,見她睜開眼,淡聲問。

“你醒了?”

聞言,駱醉藍徹底清醒,她看著他,一瞬間,無盡的痛苦又襲卷上來,除了有心無力,她實在沒有其它感覺。

駱醉藍一看見他,就總有一股巨大的悲傷感籠罩在心頭。

她難受著,眼睛有些澀,好像又想哭的感覺。

溫聖博挑挑眉,他說。

“來一次?”

駱醉藍一聽,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翻身壓上來了。

說實在的,從剛開始的抵死反抗,反感無比,到現在的慢慢被征服,駱醉藍逐漸麻木起來。

她跟溫湛斯,是精神共鳴。

跟他,駱醉藍徹徹底底地體會到,什麼叫做妓,這種麻木的感覺,完全沒有精神感覺的動物般的行為,應該就是那種妓在賣時的感覺吧?

駱醉藍說,有心無力的那種。

“你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