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萬金挑挑眉:“那墨元正千方百計的盡快成親就是怕太子娶了北陵公主之後不要墨靈韻了,怎麼忽然中斷了?中斷是什麼意思?”
唐駿喝口茶:“唉,你整天除了賺錢算賬還知道什麼啊,這可是大消息啊……”唐駿滔滔不絕的將昨日的鬧劇給晟萬金複述了一遍。
晟萬金有些驚訝的看著白九夜:“這難不成是太子自己的手段?這有點太惡劣了吧,不娶就不娶唄,壞了人家女子名聲,實在有背君子之道。”
白九夜冷哼一聲,似乎很不讚同晟萬金的話。隨後操作著輪椅走出去,留下唐駿和晟萬金麵麵相覷。
“我……我說錯什麼了麼?”晟萬金迷惑的看著唐駿。
唐駿一手摸索這下巴,一手搭在晟萬金的肩膀上。看著白九夜遠去的背影,搖搖頭說道:“最近三哥情緒極不穩定,怎麼看都像葵水來了。”
晟萬金咽了咽口水,撥開唐駿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你要死就一個人靜靜的作死,不要拉上我!”說完不管唐駿的反應徑自走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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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靈犀今日出門不需要做掩人耳目的事情,所以也沒有穿男裝,頂著一張醜臉穿著一襲淡水藍的紗裙就出去了。
街上的人不自覺的就會投來打量的目光,墨靈犀也坦然受之,她又不是真的醜自然心中沒有壓力,就算是真的醜也不會有壓力,醜而已,又沒殺人放火有什麼好怕的?
墨靈犀之所以遲遲不以真麵目示人就是不想打草驚蛇,墨府裏究竟誰對她下的毒,誰是始作俑者總要查到再說。
墨靈犀心中擔心何信,腳步也快了許多很快就走到了客棧對麵,剛想往客棧走就看到門口有幾個熟悉的身影。
“二少爺,就是這家了,小的都打聽清楚了,昨天那小子帶著那兩個病秧子就住在這家客棧裏。”一個家丁模樣的人狗腿的說著。
胡子嶂滿臉通紅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抓來抓去,一臉憤恨的咬牙說道:“進去給老子抓出來,敢對老子下毒,看老子不剁了他一雙手!”
昨天得了銀票之後胡子嶂心情頗好,立刻就帶著一眾小弟去錦繡樓喝花酒了,可是不知怎麼的美人還沒入懷呢,這雙手就開始癢起來,一開始是雙手癢,後來胸口也開始癢,到了今日已經全身到處都癢。
找了大夫,大夫說中了毒,可是卻解不了,接連找了幾個大夫都解不了。
昨天一夜胡子嶂就把身上抓的到處都是抓痕了,要不是後來平南王側妃劉氏,也就是胡子嶂的娘把他四肢都捆起來,胡子嶂說不定一晚上就把自己抓血肉模糊了。
胡子嶂想了想昨天接觸的人,也就那個十分闊綽的小子很可疑,因為那小子會醫術啊,而且昨日接下銀票的時候胡子嶂似乎也聞到了銀票上有一股淡淡的異香,本以為是個娘娘腔塗脂抹粉的胭脂味兒,沒想到居然是毒氣啊。
這把胡子嶂氣得個人仰馬翻,一大早上出來就到處尋找墨靈犀的下落。可是京城的客棧著實不少,眼瞅著到了午時才終於打聽到了確切的地方,眼下就站在這客棧門口了。
墨靈犀心道一聲不好。她今日就是來轉移何信的,沒想到讓這家夥先找上門了。都怪那冷凝煙耽誤了自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