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啊——不要打我,不要打!”冷凝煙哭求。
“叫!大聲點!”北宮烈幾近瘋狂。
冷凝煙知道,北宮烈已經被他那殘缺的身子弄瘋了,可她此刻離不開這個瘋子!
“殿下……”冷凝煙試圖用雙腿纏繞北宮烈,她寧可被北宮烈這個不能人道的太監褻玩,也不想被他用鞭子抽死啊!
北宮烈看到冷凝雙腿纏繞他的妖媚樣子,心中邪火更勝。非但沒有如冷凝煙想象那般對她憐愛,反而更加想淩虐她。
北宮烈扯下自己的腰帶將冷凝煙雙手綁在一起拴在床頭。鞭子不輕不重的打在冷凝煙的身上。
“叫!”
“殿下!求你放了煙兒吧!”
“大聲一些!”
“啊——殿下,煙兒知錯了,煙兒絕對不會有二心的!”
“叫啊!”
“啊——殿下,饒了煙兒吧,煙兒會死的!”
二人曖昧又驚心的叫聲傳到營帳外。守在營帳的官兵都不自覺為這位漂亮的冷姑娘感到惋惜。他們殿下去了一趟夏州之後就性情大變。特別喜歡虐待女子,好在這冷姑娘殿下沒有讓別的人碰,不然恐怕早就死於非命了。
而這種聲音自然也穿到了安王筠的耳中。
“你說皇兄他真的沒有被……”安王筠做了一個切割的手勢。
安王筠身旁的第一幕僚裴佟開口道:“屬下偷偷看過冷凝煙沐浴,那身子上的痕跡做不了假,況且冷凝煙也頗有姿色……”說道這裏裴佟的兩撇小胡子翹了翹,眼中也閃過一抹淫光。
安王筠歎口氣:“若是這樣,那本王便不能與皇兄翻臉……”
“王爺,”裴佟打斷安王筠的話:“王爺何必妄自菲薄,太子無德,被女子迷惑心神,如今他不能人道的消息已經在都城傳開了,既然如此,王爺何不將錯就錯?”
安王筠眼眸睜大:“你還是要本王殺了他?”
裴佟搖頭道:“不,眼下不可,王爺眼下應該先和太子合力對抗夏州楚王,然後再……”裴佟做了一個切割的手勢繼續說道:“閹了他!”
安王筠雙唇抿成一條直線。他本來隻想做一個賢王,可忽然有人告訴他有機會成皇,他自然想試試。
如今這種成皇的心一起,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依裴先生看,本王現在當如何?”
裴佟開口道:“王爺運氣好居然遇到投奔楚王不成,迷路的許家姐妹,那許家姐妹是楚王的同門是姐妹,這層關係可以利用一番。”
安王筠搖了搖頭:“孤雲峰高手濟濟,獨立於四國之外,本王不想得罪。”
想了想又補充道:“就連那楚王白九夜,本王也不想與之為敵,那種人如跗骨之蛆,若是一次除不掉,後患無窮。”
裴佟給安王筠斟了一杯茶,低聲說道:“正因王爺有如此顧慮,才更不應該放棄這次機會,利用太子除掉白九夜,能除掉最好,除不掉,那白九夜恨得也是太子。利用許家姐妹請君入甕,許家姐妹若是出事,孤雲峰也是怪在太子頭上。畢竟此番大戰的起因是太子想要奪人妻啊!”
安王筠喝了一口茶,抿了抿,這邊境的茶水粗糙的讓他難以下咽。
“裴先生可是已經有了妙計?”
裴佟附耳將計謀細細說出……
——
許家姐妹帶著冷凝煙三人從毒毒王島求藥歸來,因為自幼在孤雲峰修煉,所以許家姐妹雖然武藝不錯,可對這路線和各國兵馬著實不了解。
隻大概打聽了平川城之後,許家姐妹便帶著冷凝煙前來,沒想到在兩國邊境地區,剛好遇到了要前往平川城的安王筠隊伍。
許家姐妹本事不想招惹這一軍隊的。可冷凝煙騙她們說這就是夏州軍隊。
許家姐妹心中大喜,這冷凝煙是去過夏州京城的,而且住過楚王府,所以冷凝煙說認識這一隊人馬,而這一隊人馬剛好在平川城附近,所以許家姐妹絲毫沒有懷疑,就安王筠搭上線了。
當許家姐妹得知被騙的時候怒不可遏,當場就要斬殺冷凝煙,可安王筠卻好言相勸。
安王筠曾說:“雖然本王與白九夜各為其主,可本王並不想與保持中立的孤雲峰為敵,二位姑娘若是信得過本王,本王可以一路護送你們到平川城下。絕不為難。”
安王筠樣貌生的不錯,看起來溫潤儒雅,再加上他從來都以笑臉迎人,對待下人也十分溫和,對待許家姐妹更是猶如座上賓。所以許家姐妹便聽了安王筠的話隨他一道進了大營。
為了報複冷凝煙的欺瞞,到了北陵營盤之後許家姐妹就給冷凝煙服用了長相思裏麵的紅色丹藥,並且要求安王筠給冷凝煙尋個男人,讓男人服用藍色丹藥。且說明丹藥的作用。
安王筠十分詫異,對於這種神奇的丹藥安王筠很想自己試試,看看冷凝煙會不會為他所用,但是他又擔心這丹藥有毒。最後隻好暗中將藍色丹藥下在了從北陵都城帶來的美酒裏麵,給北宮烈服用了。
如此一來才有了冷凝煙侍寢的事情。
到現在她們已經在北陵營盤住了七八日了,安王筠遲遲沒有送她們去平川城下的意思。借口是邊城六鎮正在鬧瘟疫,不便前去。
許家姐妹漸漸開始坐不不住了。
“妹妹,我們不能再留在這裏了,誰知道北陵那兩位皇子什麼時候會翻臉!”許芯竹一臉擔憂的看著許芯荷。
許芯荷想的卻是另外一方麵:“姐姐,你別急啊!我覺得安王和北陵太子不合,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利用在營盤的機會找一些有用的東西,說不定可以幫上三師兄和大師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