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兒眼中不由一陣失落,有心想不管一切成其好事,可是外麵這會外麵的風聲已經大得可怕。
整個棚子搖搖晃晃的,感覺就像是隨時會倒下來一般,這色欲再大也不敢在這處情況下繼續苛合。
她當下衝著張大頭媚笑道:"行,不過我們先說好了,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能說出去,回頭嬸子給你好處。"
說著她先是把裙子一放,拿起手機就率先走了出去。
剛剛出去就被風吹得絲布睡裙整個貼伏在身上,那兩團鼓鼓囊囊的軟肉到腰肢更是給囊得緊緊的。
劉翠兒被吹得頭發亂飛,一手按著裙子一手捂眼睛往村子方向飛奔,在狂風交加之中那屁股蛋扭得讓人稱不開眼睛。
張大頭可真是看得迷了眼,可腳下一動,就踩到了一個東西,正是劉翠兒從下邊取出來的雙頭玩具,此時還在緩緩扭動著,他心砰地跳動了一下。
他伏身就把這東西撿起來,一把塞進懷裏,這才衝進風中。
才出了棚子,就發現天已經變得黑沉沉,這哪裏還是早上,簡直是變成了晚上啦。
而那風更是刮得人臉上生疼,樹葉枯葉枯枝滿天飛舞,張大頭低著頭就往自家的瓜地裏衝。
跑到地頭,抄起一包化肥就往肩膀上放,然後又飛奔回村長家的小棚子。隻有那裏才能暫時避一下雨,如此反複來回。
當到第三包的時候,已經有豆大的雨的落下,那風吹得他身子都直有些打飄。
張大頭有些怕了,這還有兩包呢,簡直是欲哭無淚。
若是自己有錢搭個小棚子,這回早就收完了,可恨啊。
是男人就站起來,幹他娘的。
把化肥往小棚子裏一丟,然後悶頭往回衝,但一陣飆風迎頭而來。
張大頭被吹得滿頭滿臉的皮肉都在發抖,眼前整個世界都吹得變了樣,就連瓜地裏的瓜藤都隨風飛舞,一根根飄在空中隨風擺動。
他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哇涼哇涼的,簡直是從頭涼到了腳底。這瓜苗經過這麼一摧殘,也不知要毀掉多少,草草草啊!
天氣預報裏雖然有說台風,誰曾想能大到這程度,風中帶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有樹葉,也有塑膠袋,居然還有泡沫涼拖,打在人臉上生疼。
張大頭艱難地一次將剩下兩包都給扛上肩膀,一步步往回移,就在差不到到棚子快要看到勝利光芒時,啪,屁股上就是一痛。
情急之下用手一摸,直接從屁股抽出一塊板兒來,上麵一根大鐵釘鏽得不成樣子,特麼滿手都是血,張大頭怕了,這回是真的怕了,跌跌撞撞就撲進小棚子裏。
整個人就癱在了化肥上麵,聽著外麵狂風驟雨,不一會的功夫就感到手腳發軟混身無力。好不容易爬到那張小床上,整個小棚子吱嘎聲不斷,仿佛隨時會解體一般。
心裏那個悔啊,自己這是要玩完了嗎?早知道會這樣,說什麼也得把那婆娘弄了。
白瞎了啊!想著想著,他眼前就黑下去。
張大頭感到屁股劇烈一疼,一下睜開眼睛,轉頭就發現村長王富貴叼著煙站在床前,一臉不爽的樣子。
這老貨正拿他地硬得能踹死人的皮鞋往自己屁股上踢呢,一想到剛剛那劇痛,張大頭連忙一蹦而起。
“哎喲別踢,村長,你幹啥呢?”
“幹啥!”王富貴一臉怒氣地罵道:“看看你把咱家這地給弄成了啥樣了,變成你家倉庫啦,還有你看看這床,你丫又不是小媳婦怎麼屁股還趟起紅來了。”
張大頭慌慌張張爬起來,一瞅可不是,整張床都給染紅了一大塊,同時屁股上還隱隱作痛。
他隻能擺出一副可憐樣,苦著臉:“村長,昨晚不是刮大風麼,我屁股給釘子釘上了。這不,要不是您這棚子在這我可能就淋了一晚上的雨,不死也剩半條命了。”
張大頭盡量撿好聽的說,這麼一頂高帽子蓋下來,王富貴的怒氣總算消了不少。
“瞅你那窮酸樣,就不舍得自己蓋個麼。”
“嘿嘿……這次賣了瓜就蓋,到時我鐵定挑長得最大最甜的給挑您家裏去。”張大頭訕笑著道。
“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子上道,好了好了,既然你在這那幫我把魚喂了吧。”王富貴一副理所當然地開口指使起人來,一點也不客氣。
張大頭隻能捂著屁股,幫他把魚料給撒上,隻見魚塘一片片白色的魚皮一閃一現。王富貴隻看了一會兒就在另一邊嚷嚷道:“好好幹啊,等那天幹塘了,頭一個讓你下去摸泥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