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邊倒茶的玫瑰開口說道:“這個是最詭異的,好像是就在兩個人馬上就要‘針尖遇麥芒,土匪遇流氓’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小警察跑到蘇南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說了些什麼?”葉天龍好奇的看著玫瑰。
“這個應該歸功於琥珀的盛世美顏。”玫瑰一邊喝茶一邊笑著說道,“那個小警察回來之後把這件事當成一件偉業跟女朋友吹噓來著,而跟琥珀在聊天的那幾個警花,正好有那個小警察的女朋友。”
琥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就是跟人家聊了聊天,打探了下情況,怎麼讓你講的好像我是故意去拆散人家似的。”
“你拆不拆散人家我不管啊,不過給你一句忠告。”葉天龍在一邊打趣的說道,“綠人者,人恒綠之啊,少年,好自為之啊。”
“沒錯沒錯。”玫瑰讚同的點著頭,“你不能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出去害人,這樣容易遭報應的。”
突然間被葉天龍和玫瑰懟了一句,琥珀不解的看著兩個人:“喂,我們來這裏是集中討論信息的,不是來給我做思想工作的。”
“對對對,跑題了。”葉天龍一拍腦袋,“剛才說道哪兒了那什麼小警察找葉雲曼,繼續說。”
琥珀撇了撇嘴:“那個小警察跟女朋友說,有一個帶著帽子的老人來找蘇南,穿的倒是普普通通,但是衣服幹幹淨淨,而且談吐氣質不像一般街邊的老頭。”
“談吐氣質”玫瑰聽完後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麼鬼?難道是什麼大學的教授來勸阻蘇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也太扯了吧?”
“這應該是真的。”琥珀認真的說道,“如果她說假話的話,我可以從她的動作神情來判斷出來。”
玫瑰在一邊笑著說道:“喲,真看不出來啊,您老人家還學過犯罪心理學呢?”
“玫瑰,別打岔。”葉天龍在一邊搖了搖頭,陷入了沉思。
“老大,你不會真信了吧?”玫瑰瞪大了眼睛看著葉天龍,“這很明顯是在編故事啊!蘇南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聽一個老人的話呢?除非那個老人是她的頂頭上司。”
葉天龍喝了一口茶,然後扭頭看著玫瑰:“那倒也不一定,蘇南的頂頭上司說不定還不怎麼敢對蘇南指手畫腳呢。”
“你看這不就得了!”玫瑰一拍手,看著葉天龍說道,“我就知道,那幫小姑娘嘴裏就沒一句實話!”
“喲,怨念夠深的啊!”葉天龍笑著說道,“你這是對小姑娘有怨念,還是對聽小姑娘說話的人有怨念呢?”
反倒是坐在一邊的琥珀並沒有被葉天龍把話題帶跑偏,堅持自己的認為:“老大,你相信我,那個女孩說的絕對是真的,就是一個老人跟蘇南不知道談了什麼,蘇南回去之後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這時,葉天龍的腦子裏突然想到了什麼,慢慢的開口說動啊:“其實仔細想想,琥珀說的話不無道理。”
“什麼?”玫瑰不解的看著葉天龍,“老大你也被洗腦了?不會吧!”
“玫瑰你口口聲聲說不可能”葉天龍也看著玫瑰,“但是如果你想一想,那個老人要是蘇家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