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龍笑著搖了搖,然後淡淡的說道:“錯了。”
“錯了?”葉雲曼突然間笑了起來,“什麼錯了?哪裏錯了?”
“我的意思是你說錯了,而且兩個都錯了。”葉天龍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坐到了葉雲曼對麵的沙發上,“今天清晨的時候,你既在碼頭上,而且你也是認識韓老板。”
此時的葉雲曼臉上的笑容突然停滯住了,然後臉部肌肉抖動了一下,馬上又恢複了正常:“信不信由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葉清舞的人是她派人事先準備好的。”葉天龍靠在沙發上看著葉雲曼說道,“但是蘇南的人是你帶來的,而且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隻不過你時候推脫說你有事離開了而已,其實你隻不過是躲在了一個角落裏看著那裏發生的一切。”
葉雲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你的思維邏輯實在是太奇怪了。”
“一點都不奇怪。”葉天龍搖了搖頭,“玫瑰在問韓老板到底是誰綁架了他的妻兒,他馬上就要說出口的時候,突然停住了,難道這不比我的思維邏輯奇怪嗎?”
“那是他不想說而已,有什麼奇怪的。”葉雲曼淡淡的說道。
葉天龍從兜裏摸出了煙盒,掏出了一支煙,然後看著葉雲曼:“我覺的,或許不是他不想說而,而是因為他看到那個綁架他妻兒威脅他的人也在碼頭。”
“是嗎?”葉雲曼饒有興致的問道,“那綁架他妻兒的人到底是葉清舞呢,還是蘇南呢,你沒有查出來嗎?”
“當然不是她倆。”葉天龍把煙叼到嘴上看著葉雲曼,“蘇南和葉清舞都已經下了血本,不僅親自到了飄渺島,而且還派這麼多人攔截韓老板,她們根本不需要去綁架韓老板的妻兒。”
靠在沙發上的葉雲曼突然間笑了起來:“是嗎?那你剛才說綁架他妻兒的在碼頭啊,除了她倆就剩你了,不會是你幹的吧?”
“葉雲曼,你不覺的咱倆這麼說話很累嗎?”葉天龍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裏沒有別人,我說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韓老板的妻兒現在到底在哪裏?”
“我不知道。”葉雲曼端起紅酒喝了一口,輕輕的搖了搖頭。
葉天龍點燃了叼在嘴上的那隻煙,然後吐了一個煙圈:“我又沒有讓你做什麼,你何必這麼固執的否認呢?”
“我並沒有否認。”葉雲曼看了一眼葉天龍,“但是我也沒有承認。”
“那我剛才的那個問題你可以回答我了嗎?”葉天龍手裏夾著煙看著葉雲曼,“韓老板的妻兒現在在哪裏?”
葉雲曼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我剛才已經回答過了,我不知道。”
“葉雲曼,這就是韜光養晦的策略嗎?”葉天龍吸了一口香煙淡淡的說道,“就是拿別人的生命和家庭去達到自己的目的嗎?”
“這跟你有關係嗎?”葉雲曼突然抬起頭看著葉天龍,“我做這一切都隻是為了讓葉家能夠一直存在下去,能夠讓葉家有朝一日可以挺著腰板說話,不必再彎腰低頭,不必再低三下四看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