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在前麵開車的司機。

司機是天塹公會的成員,但是既然安排他開車來接送買家,就證明他的地位並沒有多高,這種事情顯然不是他這種級別可以了解到的。

即便如此,為了避免說多錯多,葉天龍還是給了幾個人一個眼色,大家全都心照不宣的閉上了嘴。

車程一個多小時而已,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葉天龍坐在車上思考著剛才小喬冒出來的那句話,總覺的有些不對勁。

就在這個時候,琥珀突然敲了敲車玻璃,指著天邊一條黃色的線開口問道:“那是什麼東西啊?”

“沙暴。”在一邊開車的司機突然開口說道,“這是這個地區特有的東西,我第一次見的時候也被驚著了,遮天蔽日的,伸手不見五指,風掛著沙子打在你臉上的時候特別的疼,眼睛也沒發睜開,不然就會進沙子。”

琥珀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說這場沙暴多長時間會到達這裏呢?”

“看樣子,應該在一個小時之內會到達,我也預估不到特別準的時間。”司機搖了搖頭,“不過是現在離城區已經不到十分鍾的路程了,沙暴到來之前一定可以安全到達的。”

天邊那條沙暴的分界線慢慢的朝著這邊逼近,當司機把車停到了酒店門口的時候,沙暴已經看起來離人們很近了。

葉天龍等人進了酒店房間,關緊了門窗,葉天龍坐在一邊點燃了一支煙,看著外麵因為沙暴快要到來的原因昏暗的光線喃喃的說道:“出門就遇壞天氣,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老大你什麼時候變的這個迷信了?”小喬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要不咱回去就買本黃曆,以後出門的時候先查查黃曆再說。”

坐在一邊的玫瑰看了一眼小喬:“不懂別打岔,老大說的根本不是黃曆的問題,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奇怪了。”

“我就說特別的奇怪吧!”小喬放下杯子說道,“葉清舞和老大本來是仇人見麵,應該分外眼紅的,但是就在怒氣值達到頂點的時候,被一個電話給徹底打消了。”

琥珀坐在一邊撇了撇嘴:“聽你這意思,今天要是老大和葉清舞打個你死我活,分出誰輸誰贏才算數?”

“小孩子家家的別插嘴!”小喬瞥了一眼琥珀,“怎麼說話呢,就算老大和葉清舞動起手來,那葉清舞也肯定是必輸無疑難道有問題嗎?”

葉天龍吸了一口煙:“這個墨脫將軍跟葉清舞到底說了些什麼,為什麼突然間葉清舞就拒絕掉了所有的買家呢?”

“老大,我覺的小喬在車上說的那句話不無道理。”玫瑰低聲說道,“很有可能那位墨脫將軍把所有的藥劑都給包圓了。”

琥珀搖了搖頭:“這不符合清理!葉清舞請來的人都算是在國際上舉重若輕的買家,因為一個墨脫將軍得罪了這麼多的人,一點都不值得。”

“但是如果其中有別的說法的話,那可就值得了。”葉天龍突然開口說道,“隻有一種可能,墨脫將軍許諾給葉清舞無法拒絕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