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府的庭院裏擠滿了人,有天鷹崖的,有不認識的,但大部分都是被五花大綁,丟在地上哭死哭活的。
這些人大多鼻青臉腫,身上還有許多腳印,綁起來像是個粽子一樣,倒在地上。
當葉天龍出來的時候,看到這個場麵,當即有些無語了。
“你們搞什麼鬼?”葉天龍看著領頭的覃鶴山等人,神色中帶著古怪。
隨後目光又落在嶽鵬飛身上,心道這不是那天被劉尚打跑的小子麼?怎麼會在這裏?
“那啥,老大,不是我們想抓他們,實在是一大早的,大家正在煮東西吃,這群人衝進來,說我們是一群土匪,還什麼鳩占鵲巢,說的文縐縐的,還要打人,我們當然忍不住了,上去就將他們綁起來了,但一聽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不好自己定奪,就送過來了。”
“有身份的人?”
葉天龍眯著眼睛,將這些人嘴巴上的臭布拔掉,問道:“說吧,你們都是什麼人?”
“你……你是新任的堂主葉天龍?”嶽鵬飛看著他,滿是錯愕,自己前些天就是在他手底下吃了虧。
“葉天龍?你是葉天龍?你完蛋了,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敢抓我們,還敢私自安排人手占了舵口,你就等著被幫主問罪吧。”
“嗬嗬,我們都是來上任的舵主,執事,還有成員,結果呢?三下五除二,全部你給抓起來了,要是不給個交代,休怪我們翻臉無情。”
一群人被抓了,還囂張的不行,不同於在覃鶴山手中,他們是一群莽夫,打起人來下手太黑了,不敢說半句髒話。
但到了葉天龍這裏,看葉天龍斯斯文文的,應該是有點頭腦的人,因此狠話賊多,每個人都能說一兩句。
整個庭院像是蜂窩一樣,嗡嗡嗡的,吵的葉天龍腦瓜疼的厲害。
“媽的,覃鶴山,讓他們安靜下來,一盞茶的功夫,我回來要是還這麼吵,我拿你試問!”
葉天龍捂著耳朵跑掉了,剩下雙手抱胸的覃鶴山,陰險的看著這群人。
大家一看,看起來好說話的葉天龍一走,就剩下這些莽夫了,哪裏還敢吭聲,一個個哭喪著臉,低著頭,全都是欺軟怕硬的孬種。
“給我打,打疼了,就安靜了,還敢嘰嘰喳喳個不停,看把我們老大給吵得。”
覃鶴山一揮手,一群天鷹崖的匪徒一擁而上,伴隨著各種慘烈的痛叫,躺在地上的一群人,又添加許多新傷。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不敢說了,你們快點住手,葉堂主救命啊,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葉堂主,你快回來,我們錯了,求求你快點製止他們。”
“葉堂主救我……”
哭爹喊娘的一群人,撕心裂肺的吆喝著,葉天龍在客廳裏喝完茶,神清氣爽的走出來,外麵的人終於學乖了,可憐兮兮的看著葉天龍,一聲都不敢多吭。
“好了,現在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回事?”葉天龍環視一群人。
“葉堂主,我們是來上任的,我爹是舵主,離這裏很遠,剛好這邊有空缺,就安排我過來上任,結果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