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如飛。
今日清晨,一個人影衝入豐城,持著巨鯨幫的令牌,無人敢攔。
早上的豐城街道上,已經充斥著各種販賣早點,賣菜的人,而這騎著馬的人飛快的衝過,大家都有意識的躲避。
巨鯨幫,在管轄的地方內,早已如雷震耳。
大家都不敢得罪,甚至連多說一句都不敢。
彭岩第一次感覺自己這麼風光,以前當山匪的時候,進城那次不是偷偷摸摸,就是去青樓找個姑娘,都要躡手躡腳的。
這次不一樣了,葉老大給了他們機會,讓他們能夠走到一個被人敬畏位置,他很滿意現在的一切。
湯府。
紅色的房梁,黑紫色的大門,還有看守的護衛。
一眼看去,盡是華貴,讓人生畏。
湯府是什麼人?那是湯長老的本家,老夫人尚存,就連湯長老都時常回來孝敬,每次見到老夫人都畢恭畢敬的。
但今天似乎不一樣了,一匹快馬來到門前,敲響了偌大的府邸,砰砰砰的聲音,猶如悶雷響徹庭院。
“媽蛋,誰一大早就來吵吵鬧鬧的,敲這麼大聲,我們又不是聾子。”
門打開了,是一個罵罵咧咧的護衛,見來人身穿巨鯨幫的服飾,手持巨鯨幫的令牌,罵聲啞然而止。
雖然自家有位老爺是長老,但他們畢竟不是巨鯨幫的人,隻是長老本家的一個護衛,不敢真的得罪巨鯨幫的成員。
“呦,這位小哥,這是有什麼事麼?”
“哼!奉我家葉堂主之命,前來送信,交給你們家管事的,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堂……堂主?這護衛咽了咽口水,要是沒記錯,堂主可是和自家老爺平級的,和長老是一個層次,而且實權比長老大多了。
“好,好的,我一定會交給我家老夫人的,您要不要進去喝口茶,歇息歇息?”
“不用了,我還急著回去。”彭岩又不是傻子,知道這次送的信是敲詐勒索的,哪裏會留下來?不然等人家反應過來了,還不把自己綁起來出一口惡氣?
扭頭毫不猶豫的上馬就走,那火急火燎的模樣,仿佛有什麼大事要去辦一樣。
護衛撓了撓頭,心道這麼著急做做什麼?趕著去投胎麼?
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隻是在心裏嘀咕。
剛轉身,就聽見一個老邁的聲音,威嚴的問道:“怎麼回事,一大早的,外麵這麼吵?”
“啊!老夫人,您怎麼出來了。”
“我能不出來麼?這敲門聲,整個湯府都聽見了,我要是能睡得著就奇怪了,說吧,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老夫人,剛才巨鯨幫來人,看樣子很急,送了一封信,說是什麼葉堂主送來的,讓我交給您,然後急迫的離開了,一步都不願意久留。”
“哦?還有這種事?葉堂主?和我家二兒子是同級,應該是關係到同僚之間的事情,拿出來我看一看。”
護衛將信封遞過去,老夫人接過,打開一看,起初還沒什麼,但越是往後看,麵色就越是發沉,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