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有過前車之鑒,傅晚歌這次不會再相信他了。
可沒等她拒絕他,就聽見成群的腳步聲來了。
是費南澤帶著幾個保鏢走過來。
費南澤一聲令下,“把他抓起來。”
秦楚不滿大喊道,“費南澤,你憑什麼抓我?”
“擅闖私人住宅,以盜竊罪的名義起訴他。”
費南澤心狠手辣起來是個人都會懼怕。
傅晚歌並不想把事情鬧大,便讓他放秦楚走。
秦楚很是歡喜,“晚歌,我就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傅晚歌懶得出聲解釋。
可她不說話等同於默認,費南澤吃起了醋,一把將她抱回了臥室扔在床上,惱怒問道,“你替他求情,你是不是覺得他比我好?”
傅晚歌不知道他發什麼瘋,口不擇言,“是,他就是比你好,起碼他不會為了別的女人來傷害我。”
費南澤心痛到不能呼吸。
如果她喜歡上了秦楚他要怎麼辦?
不行!
他不可能失去她。
想到了這裏他就去脫她的衣服要胡來。
傅晚歌被他這副瘋癲的模樣給嚇哭了。
聽見她的哭聲費南澤才回過神來,抱著她不斷低聲道歉,“對不起晚晚,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傷害你,對不起……”
傅晚歌掙脫他的懷抱,氣地全身發抖,“費南澤,你再敢這樣對我,我馬上咬舌自盡死在你麵前。”
費南澤的心髒揪痛,曾經,是他不要她,現在是她不要他了。
不要他了。
這是他的報應啊。
…………
後麵破舊的房子裏。
傅彩兒餓得快要暈過去了。
身上的鞭傷疼地不行。
終於有人給她送飯進來了,是白粥跟饅頭,每天隻送這麼一次,確保她沒有被餓死。
她過得日子就不是人過的。
她被解開了繩子,從架上放了下來。
她餓得拿起饅頭就開始狼吞虎咽。
送飯進來的是一個男人,看她吃飯的樣子便諷刺,“跟狗一樣。”
傅彩兒的手指一頓。
是啊,她現在就活得跟狗不一樣。
不對,她比狗還不如。
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裏。
傅晚歌肯定還會來找她報仇,她不能呆在這裏等死。
想到了這裏她就抬起了腦袋,故作柔弱,“大哥,我這裏很疼,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呀?”
說著她故意拉了下衣服。
那男人吞了吞口水就低頭下去。
傅彩兒抓住機會,手抓到邊上的鐵塊對他的臉砸下去。
“啊!”
那男人滿臉是血捂著傷口在地上打滾。
傅彩兒趁機跑了出去。
房子前麵肯定有保鏢,她隻能往後麵跑。
一個腳滑,她從一個斜坡上麵摔了下去,摔進了臭水溝裏。
極臭的水進入她的口鼻裏,她吐又吐不出來,全身又髒又臭,跟垃圾無異。
她表情猙獰地說,“費南澤,傅晚歌,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傅彩兒逃跑了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費南澤那裏。
他大怒,“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他沒想到傅彩兒被折磨成那副模樣居然還能逃走,“馬上給我去找,找不到你們也不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