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雲飛捂著那條斷開的胳膊,整個人瞬間疼得在地上打滾起來,那看似隻是隨手的一巴掌,竟然輕易的打斷了一個人的胳膊,這是多麼恐怖的一幕。

"你的存在,是對飛鷹二字的恥辱!"文三叔望著倒地的李雲飛,眼中射出一道寒光。

原本還想著要不要上去跟文三叔動手的那些人,這一瞬間可謂是全都被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了,這一幕簡直比方才還要震撼。

"給我把這個廢物抬出去,扔的越遠越好,從今以後飛鷹再無此人!"文三叔聲音冰冷。語氣弱了下來,可是氣勢有增無減。

這些人聽到文三叔的話,像是接到了什麼死亡命令一般,抬著李雲飛迅速離開了審訊室,這裏曾經是他們的天堂。現在簡直就是地獄,一切皆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突然出現,誰也不想在這裏多呆一秒。

而從始至終,除了李雲飛之外,這些人沒有一個人知道文三叔的身份。但是他們明白,這是一個無論如何都不能招惹的人,一旦惹上了這種人,那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夠的。

這就是飛鷹總部站隊長的實力,這就是葉小凡的仰仗。從李雲飛這些人盯上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會被激怒。

這一次,司徒天辰簡直是自掘墳墓!

在所有人離開之後,葉小凡才悠然的從桌子上站了起來,看夠了這一出好戲的他,現在什麼怨氣都已經消了。

"我親自來接你了,該跟我走了吧?"文三叔走到葉小凡身邊問道。

葉小凡嘿嘿一笑,立刻滿意的跟著文三叔一起離開了玄武塔。

......

三個小時候,京城郊外一棟古色古香的宅院內。

一個白衣身影急匆匆的走進了宅院內,那一抹俊俏的臉上,已經難掩麵容上的慌張。

而白色身影似乎對這裏也十分熟悉,輕車熟路的便找到宅院後方的一處幽靜小亭,在小亭內,一個白發老者正在悠然下棋。

隻不過在老者對麵,沒有人,而是老者一個人來回在兩處移動著,偶爾還會自己跟自己對上幾句話。

司徒天辰緩緩走上前,在一旁盯著看了很久,當一盤棋上的棋子不斷增加和減少了幾個回合後,老者才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司徒天辰。

"你覺得這盤棋白字會贏還是黑子會贏?"老者淡然問道。

"溫老,我不懂圍棋,不過我感覺眼前的局勢是白子占有優勢。"司徒天開口道。

"你覺得白子多,所以就會贏?"老者淡淡一笑道"有的時候,永遠不要相信眼睛所看到的,即便是認定了穩贏的棋局也是如此。"

老者走到黑棋那邊,一字落下,瞬間來了一子反殺。

"有的時候,盲目的自信隻會讓自己陷入輕敵自損的局麵,就像是這盤棋一樣,永遠沒有真正的穩操勝券,即便是你覺得兩邊實力懸殊巨大。"老者目光炯炯道。

"溫老,您說的很對,有些時候確實不能太過看重表麵,天辰這次又受教了。"司徒天辰恭敬的點了點頭道。

"不,你不明白,我也算是認識你很久了,你的性格我也很了解,你聰明沉穩,運籌帷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才,隻是有些時候,物極必反,你的優勢很有可能成為你的劣勢。"

老人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伸手打亂了整個棋盤。

"這盤棋,下的太不漂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