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白的臉上,身上插著密密麻麻的銀針,在月光下這些銀針身上泛著幽藍色的光芒,一看就有劇毒。
“你……你沒事吧?”黑衣女子擔憂問道,問完之後覺得自己問的像是一句廢話,看李夜白的樣子怎麼可能沒事?
“無礙。”李夜白皺著眉頭把身上的銀針一根根拔了下來。
這些銀針最大的殺傷力就是上麵的劇毒,可是對擁有鎮妖塔的李夜白來說,這些毒對他根本造不成傷害,所以李夜白受的不過是一些皮外傷罷了。
“你真的沒事?”黑衣女子見李夜白不像有大礙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沒有毒嗎?”
“了。”李夜白拔掉身上最後一根銀針,然後抬頭看著黑衣女子說道:“不過我自幼百毒不侵,這些毒對我無用。”
說完後,李夜白看著黑衣女子問道:“這是什麼暗器?還挺棘手的。”
若不是有鎮妖塔和遮天幕在,李夜白這次怕是要死在這些銀針之下了。
黑衣女子皺著眉頭看著李夜白,南荒還有人沒有聽過這種暗器的嗎?可是見李夜白的樣子又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於是開口說道:“這是漫雨梨花針,號稱南荒第一暗器。”
“漫雨梨花針嗎?”李夜白重複了遍,然後笑了起來:“名字還挺好聽的。”
身上的銀針已經盡數去掉,李夜白已經沒有大礙了,準備回鎮南城,可是這黑衣女子該怎麼辦?
見李夜白麵露猶豫之色,黑衣女子立即猜出了他的心思。
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後,黑衣女子衝李夜白抱拳後說道:“公子今日大恩,且容日後再報!告辭!”
“可是你的傷……”李夜白擔憂的看著黑衣女子,話還沒說完,黑衣女子突然身體一軟再次昏迷了過去。
李夜白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黑衣女子。
“傷的這麼重還嘴硬。”李夜白輕聲嘀咕著,然後背著她朝著鎮南城走去。
此時天色未亮,鎮南城城門緊閉,若是隻有李夜白一人,他自然可以借助遮天幕隱藏身上的氣息,無聲無息進城。
可是現在背著黑衣女子,而且女子傷勢很重,血腥味很重,想要無聲無息潛入根本不可能,所以李夜白決定從城門正大光明走進去。
“來人止步!”李夜白剛靠近,城門口上就傳來一聲大喝:“等天亮後再進城!”
李夜白平靜說道:“今日西門值日將官是誰?讓他出來見我!”
不一會兒,厚重的城門被打開了一條縫,一個年輕的軍官帶著十幾個官兵舉著火把全副武裝走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見本官何事?”年輕的值日將官邊向李夜白走過去,一邊大聲問道。
靠近後,值日將官總覺得李夜白這張臉有些眼熟,舉起火把仔細打量片刻後,臉色瞬間白了,慌忙單膝跪下行禮:“小人不知是王爺,求王爺恕罪!”
身後的士兵一聽是王爺,也慌忙跪了下去。
“你認得本王?”李夜白看著地上的年輕將官問道,他原本都打算把令牌拿出來了,沒想到這軍官竟然認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