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和這種賤人就不應該多說廢話。直接廢了就好。”旁邊一位流裏流氣的青年臉色大變,捏著拳頭就朝蕭天衝了過去。
砰!
衝的快,回去的更快。眾人還沒看清楚蕭天做了什麼事的時候,那人已經捂著肚子趴在了地上。
一個看似頭目的黑臉青年拿起手中的棒球棒子,大喝一聲:“嗎的,要他一條腿。”說完自己就提著棍子先衝了過去。其它的小弟也想在金剛麵前表現一番,嗷嗷叫著將蕭天圍了起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很多東西比死亡更加重要。既然躲不掉,那便戰吧,打架,蕭天是行家,長這麼大還沒怕過誰。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時代,所謂的口舌之爭隻是強者冷眼旁觀的笑話。如果你覺得你不夠強的話,裝孫子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如果你覺得其它人都是廢物的話,那就把別人變成真正的廢物吧。
當你讓他們認清自己和你的差距的時候,他才會對你心懷敬意。不然,他會糾纏不休隨時準備著捅你一刀。
蕭天心生怒意,對這些流氓更是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黑哥衝在最前麵,一米多長的棒球棍呼嘯著而來,挾帶著風聲向蕭天的胸膛飛過去。幸好他還有所顧忌,沒有直接攻擊腦袋。不然非把人敲成白癡不可。
蕭天地身體像是柳絮一般,軟軟的向地上倒地。腦袋快要擦著地的時候。雙腳仍然像釘子一般牢牢的盯在地麵上。
黑哥一棒砸下去,失去了蕭天的影子。等到想收棒再發招的時候,蕭天雙手撐地,一個後翻,雙腳迅速出招,將黑哥前撲立勢不穩的身體給挑了起來。
黑哥突然覺得自己地身體離開地麵。像是被風吹起的蒲公英一般,在空中飛啊飛啊,然後砰地一聲撞在了爵士吧的牆上。全身骨頭都像散了架一般,本想爬起來再戰,可無論如何努力,雙手雙腳都沒有了力氣。
在用雙腳的腳尖挑飛了黑哥後,黑哥其它的同伴這才剛剛的撲過來。蕭天一把抓住朝他臉門子打來的棒球棍,用力一甩。那隻球棒就到了自己手裏。然後蕭天反手一棍,就將剛才那個想打他臉的家夥給砸了個七竅出血。
手裏多了根武器地蕭天無疑是如虎添翼,一個人對戰二十多個竟然絲毫不落下風,而且下手狠毒。每次有膽量衝上來的人,他都會很幹脆地敲斷別人一根腿。那些混混一個個心裏懼怕,再也不似剛開始那般張揚威風了,很少有人再出手,隻是圍著蕭天圍圈圈。
蕭天提著棒球棍站在中間。看向最後剩下圍著他轉卻半天不出手的混混,冷笑著說道:“你們還打不打?”
蕭天見到沒有人回答,也沒心思再和他們磨蹭,提著棒球棍開始主動出擊。和前麵的人一樣,也是每人敲斷了一條腿。
哢嘣哢嘣地聲音不絕於耳,周圍的人聽的都是心驚膽顫。
當地上躺著一堆人捂腿慘呼,隻有蕭天一個人提著棒球棍站在中間的時候。這幅場麵很詭異。
謝誌遠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已地朝後麵退了退。原先心裏還非常期待,想看到蕭天被打斷一條腿然後被人像拖死狗一般的丟進垃圾站的場景。沒想到自己這邊二十幾個人還不是他一個人還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心裏的震撼可想而知。
這時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從人群中走出來,看著蕭天說道:“朋友,我叫陳闊東,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出手重了點兒吧?”
“既然話不投機,以後大家還是不要見的好。我之所以每人敲斷一條腿的原因是因為他之前隻說要打斷我一條腿。”蕭天用棒球棍指著金剛。如果他之前吆喝地不是卸了他一條腿這句話地話,情況可能比現在糟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