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他粗重且不規則的喘息,感受著從他身上傳遞而來的熊熊怒火,可我根本管不了自己的嘴。
一想到他頹廢不振的樣子,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所以我寧願他恨我,怨我,甚至是報複我,我也不要他因為在愛我和愛他父母的選擇中艱難痛苦的徘徊不定。
“對於那場意外,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我隻能說我感到抱歉,還有你說的對,我之所以不答應你的求婚,就是想要在未來的某一天分開的時候可以了無牽掛,走的瀟灑,所以我們分手吧,至少在分開的最後一次給彼此留下一個好印象。”
我知道這些話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致命的傷害,可他不知道的是,我在傷害他的同時,我自己也被反噬著,但我必須這麼做,因為我愛他。
“不可能,你憑什麼跟我提出分手,我說過你不可以忤逆我,不可以???”他忽的埋頭咬住了我的鎖骨,疼的我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感覺到我渾身一僵後,厲晏城這才鬆開言辭,一路向下吻去。
“不要???放開我???不要???”我掙紮,推拒著,身體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
他的吻痕撩人,唇舌在我的肌膚上一點點輾轉廝磨著,我不是個未經世事的二八少女,我知道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於是我用力的掙紮,但毫無作用。
“厲晏城不要讓我恨你。”我咬牙怒吼著。
他抬起頭雙眼猩紅地看著我,像是在隱忍著什麼,嘴角噙過一抹絕望的笑意,嘶啞著聲音開口道:“如果不能讓你愛我,那就恨吧,至少這樣你才不會那麼輕易的忘記我。”
我雙眼震驚地看著他,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的,但這個時候厲晏城已經掐住我的腰,沒有任何前戲和準備,直接掰開我的雙腿挺入進去。
“嗯???”
他奮力一撞,讓我渾身一顫。
沒等我再做出其他的反抗,他就已經加快了速度,木已成舟,他得逞了,而我也隻能放棄反抗。
他掐著我的腰不斷的挺入,再挺入,在裏麵翻江倒海似的折騰著,像是在發泄著什麼一樣,我輕歎了一聲,仰頭看著天花板,咬牙承受著他疾風驟雨般的索取。
厲晏城像是瘋了一樣,反反複複的折磨著我,變換著各種姿勢,不斷的運動著,裏裏外外,前前後後,像是烙煎餅似的對待我。
“記住我不可能放你離開,你也休想離開???”他在進行,邊喘息邊警告著我:“你是我的,在我感到膩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我看著他,想要罵他,但他早就洞悉了我的想法,於是在我張口說話前,突如其來的來了一個大動作,弄的我“啊”的一聲尖叫起來,之後的話也全都咽回了肚裏。
我不記得他到底折騰了我多久,直到我醒來之後,人已經是睡在臥室的大床上,我下意識的想要起來,但卻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是被鐵鏈桎梏著。
眯著眼睛看了會兒,我抬手搖動著自己右手上的鐵鏈,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後,感覺到痛了,才明白這不是夢。
如果不是夢,這鐵鏈是???
正在我糾結不已之際,臥室的房門被人推開,進來的人不言而喻。
但厲晏城瞥了我一眼後,便神色平淡地走到了我的麵前,將一份三明治和牛奶放在了我的麵前,“來,吃點東西吧。”
我冷眼看著他,低吼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厲晏城沒出聲,端起牛奶準備喂我喝,但在牛奶杯還沒遞過來的時候,我抬手直接將那杯牛奶打翻在地。
“我再問你一邊,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冷笑著道:“厲晏城你該不會是想要用這條鐵鏈囚禁我一輩子吧?”
厲晏城麵目表情的看著我,將沾到我身上的牛奶溫柔的擦拭掉過後,語氣平淡地道:“冉美那邊我已經替你請了很長的假,而且我已經跟他們說你去國外旅遊了,需要很長一點時間才能回來,所以你不用擔心工作問題。”
“你瘋了嗎?”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困住我?”
他站起身,將手中的三明治放在了床頭櫃前,“既然你現在不餓,那就等餓了的時候再吃,還有這條鐵鏈足夠長,換句話說,除了出房間,其他你想做什麼照舊。”
“照舊?”我挑眉看著厲晏城,忽然間覺得他好可怕,我被鐵鏈綁在這裏,能夠活動的區域就隻有這個小小的房間而已,說什麼照舊,簡直就是狗屁。
“放我出去,我讓你放我出去???”我激動的衝他吼叫了起來,因為現在的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