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將地板上的那一顆u盤撿了起來,放到了方茴的麵前,問:“這個優盤你應該再熟悉不過了,倘若你還是要狡辯,上麵的指紋是不會狡辯的。”
方茴這才想起來,自己那天在寄快遞的時候,似乎沒有把優盤上的指紋給擦掉,但是具體的她自己也忘記了,似乎又把指紋給擦了。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一點。
她委屈地說道:“長生,我知道你打心裏就不喜歡我,可是你也沒必要拿著這我沒有見過的東西來冤枉我吧?
何況這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你又怎麼可以說這是我的?”
陳長生冷冷的笑了一聲,問:“我還沒說具體是什麼事情,隻是問了你一句,這u盤是不是你的?你為什麼要說我拿著你沒有見過的東西來冤枉你?”
說到這裏。方茴也知道自己穿幫了,於是想著趕緊圓謊。
“我隻是覺得這優盤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所以也希望你能不要誤會我,這麼多年了,我是想要真心待你好,就像是我的兒子一樣。”
陳長生點了點頭:“好,既然你們都不願意承認,是吧?那就等上麵的指紋出來了之後再說吧,我就先走了。”
正當他要轉身的時候,陳方勝叫住了他:“等等,既然來都來了,留下來吃個晚飯。”
可陳長生不願意,葉初夏,因為這件事情,恐怕都已經要離家出走了,他又怎麼還有閑情坐下來吃飯,必須得趕緊把葉初夏給追回來。
“不了,我也希望你能把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他們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這件事情在水落石出了之後,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的。”
說罷,陳長生就朝著大門走了出去。
回到家了以後,已經是傍晚了。
按照往常,葉初夏都會在這個時候做飯,可是這次他回家,竟然沒有聞到一絲煙火氣。
現在可以認定葉初夏不在家了,因為房間裏麵連一盞燈都沒有亮著。
女兒也不在家,所以葉初夏很可能把女兒也給接走了。
他立馬聯係了跟在葉初夏身邊的手下,問他們現在葉初夏的狀況。
李以東說,葉初夏帶著葉莫念去入住了一家酒店,而且還是帝都最高級別的酒店,不過隻定了一個晚上。
陳長生輕笑一聲,想著這葉初夏至少沒有定一個月的,不過這次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否則怎麼會一氣之下去定這麼高的酒店?
平常葉初夏都不舍得花自己的錢,現在是說走就走,倒還真讓陳長生覺得有點可愛。
他一路追到了李以東說的那一家酒店,和這家酒店的老板說好了之後,就拿著房卡上去了。
葉初夏聽到外麵有動靜,還以為有壞人來了,拿著個杯子走上前去看。
結果來的人是陳長生,她瞬間就卸下了心裏的所有防備。
葉初夏沒好氣地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麼?我不想見到你,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