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南宮瀟瀟淡淡的看著帝女。

帝女微微一笑,卻是隨後揮出了一套座椅茶具,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和南宮瀟瀟一起入座後,慢慢道:“以前的事情,你已經都知道了,我的母妃為了生我而去世,我從小是由帝父帶大的,為了帝父的生日禮物,我追逐靈鹿,卻被虛算計了。”

“昏迷之後,我不是沒有意識,隻是我沒有辦法醒過來,而我卻被魔尊救起,我知道他第一眼看到我時,他就喜歡上了我,可是神帝和魔族本來就水火不容,我不能愛上他,也不能讓他愛上我,所以我必須離開他,於是我封閉了自己的五識,我想他一定會知難而退,我也許可以回到帝父的身邊,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傻到為了我而去神帝行宮偷取純。”

“那個帝女,我打斷一下啊,不知道這個純是個什麼東西?”南宮瀟瀟有些暈,難道上古的東西都是那麼奇怪的嗎,純,這個名字好奇怪的。

“純,是我們上古時期一位大能留下的最後一粒丹藥,傳說這個純可以醫死人,肉白骨,是為時間少有的靈丹,隻是純道第有沒有這個功效,我也不知道的。”帝女微微一笑道。

“那,就是因為純,所以才引起了神帝和魔尊的大戰嗎?”南宮瀟瀟看著帝女繼續道。

“是,當然這中間若不是因為虛假意傳話,也不會引起當年的那場大戰,而至生靈塗炭,日月顛倒。”帝女歎息著,似在回憶當年的事情:“當日帝父為了護衛眾生靈,最後不得以做出了一個決定,封印了神界,而他也為了讓神界不再和外邊聯係,化作了陣靈。”

“魔尊沒有取到純,他便用元神護住了我,然後將我冰封,想去尋找醫治我的辦法,可是虛卻帶著許多神界的族人,打上了門,趁著魔尊虛弱,打敗了魔尊,使得魔尊隕落了,魔尊最後一絲的怨念化進了魔尊精元中,才得以重生。”

南宮瀟瀟看著帝女,聽著這個離她好像是很遠的故事,方若看到了當年的那一幕幕,原來每個人在這個世間都是有著自己的使命的,魔尊是為了複活,夜無殤是為了讓魔尊複活,那麼自己呢?是為了讓帝女複活嗎?

“不要這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你放心,虛他不會成功的。”帝女看著南宮瀟瀟,道。

“為什麼不會成功?”南宮瀟瀟道。

“因為你啊。”帝女道。

“我,我不過是你的食物,我能怎麼樣呢?”南宮瀟瀟自嘲的道。

“不,你不是我的食物,你就是我。”帝女卻道。

“什麼?”南宮瀟瀟驚的站了起來,看著帝女,半天說不出話了。

帝女卻是慢慢的給她和南宮瀟瀟都斟上了茶,然後悠然的喝了一口,看著南宮瀟瀟。

南宮瀟瀟一時間也沒有了話語,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問。

“我是帝女,自然有我的生存法則,所以我不會那麼容易死去,但是每一次,我都會以不同的樣貌存活於世,而你就是我千年後的一世吧,我被冰封,不能出來和你合為一體,而且因為千年的冰封,我的靈力已經即將要殆盡,所以我選擇了你,我將你從千年後帶回了這裏,讓你得到了封天塔,我想你不會拒絕我的要求吧。”帝女看著南宮瀟瀟道。

南宮瀟瀟隻感覺自己的頭亂了,暈了,這個事實有些奇怪,她一時還不能接受。

“我知道你還不能接受,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現在已經完全和我脫離了,你和我是兩個人,我已經成為了過去,而你將會活著完成我的心願。”帝女的話,很清晰的傳進了南宮瀟瀟的耳中。

“可是,可是,我……”南宮瀟瀟有些語無倫次了。

“放心,我會最後一次幫你,幫你度過這次的危機,我幫你離開這裏,記住,隻有打敗了虛,你才能救出所有的人,包括你愛的人。”帝女對著南宮瀟瀟道,然後一招手,隻見一個漂亮的花朵出現在半空,南宮瀟瀟隻覺得自己已經被定住了,然後就看到那個花飄進了自己,然後她慢慢的進入了修煉狀態中。

一旁的帝女看著南宮瀟瀟,眸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卻是盤膝而坐,為南宮瀟瀟護法。

而此刻在外邊,白魔和虛依舊的對峙,而木耳也加入了虛,一起對抗著白魔,而魔尊還在尋找突破口。

白魔看了魔尊一眼,突然的,他揮出一劍,擋開了虛和木耳,跳回到魔尊的身邊道:“魔尊,商量個事,我可以暫時與你合體,但是你必須以魔族的信義起誓,等救出了南宮瀟瀟,就放我出來,以後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解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