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故事。李固趁機點了煙:“就是舊社會那些小姐夫人們的破事兒唄,有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丈夫出軌,她就去把那小三臉戳得都是窟窿,還宰了人家娃娃,最後為了名聲,給人下葬在重明山,按了個木偶給那小三當孩子。”
趙渡給我們講的故事沒有木偶那段,但李固這話也證實了我看見的那女人就是死去小三的思想。
自古紅顏多禍水啊!白宇看出我的僵硬,擔心李固看出什麼,忙感歎一句。
李固狠狠吸了口煙:“誰說不是呢。”
接著就到了重明山,是個荒山,沒有明顯的道路,隻有淺淺一條泥巴路。
我很震驚:“這不是都沒人來麼,居然還有路。”
上麵有家老人,死活不遷到鎮上,隻偶爾會下來買些鹽醋什麼的東西。”李固回答我,用後備箱的小柴刀把野草割掉,想清一條小路出來。
白宇覺得看人家自己弄不太好,也去拿了個柴刀割草,李固弄完附近的草,回頭過來問我們:“幾位小老板,你們上山麼?”
我心想我們本來就是來探險的,不上山算什麼事,於是點了頭。
李固意味不明地一笑:“好。”
我們幾個就邊割草邊往上走,不是旅遊用的黃山華山,這是完全未開發過的景致,還有點原始叢林的味道,樹長得千奇百怪的,從石頭裏長出來的也有,五六人合抱的大樹也有,有清晰的知了叫和鳥叫,環繞在耳畔。
雖然有很多小蟲子,不過我們幾個都是男人,又事先塗過味道特別重的風油精,不怎麼怕,我正聚精會神往前走的時候,最前麵的李固突然轉頭,我一愣,趙渡問怎麼了,隨即李固就挑了挑眉。
我還沒接話,趙渡就搶話道:“哦,你都知道了?”
李固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那你們可找對人了,沒人比我更了解徐英墓。”
他一揮手,我們就不按泥巴路走了,跟著他走向未知的地域。
白宇小聲問趙渡:“你應他做什麼?”
趙渡竊笑,用手機打字給我們看:“反正本來就是打算瞎走,還不如跟著他去個聽著就不錯的地方,徐英聽著像個女名,搞不好就是那個你遇見的那個木偶女人。”
白宇立刻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趙渡,歎了口氣,像趕鴨子一樣趕著我們兩個往前走。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我看了看手機,已經六點多了,李固還在往前走,突然李固慢了下來,向我們招呼,示意到地方了。
我跑上前去看,沒看見預想的墓碑什麼的墓地標配,隻有一個土丘,上麵長了很多野草,最高的有半人高,還有一棵樹,反倒是泥土不一般,是深深的紅色,有些濕潤,不像是西南地區的泥土特色。
反倒像是剛被鮮血浸過一樣。
我沒來由地這麼想,轉頭要去找白宇,卻發現他站在一邊發呆,我拍了他一下,白宇就如大夢初醒一般看我,我努嘴示意白宇看泥土,誰知趙渡已經走上土丘了,滿臉不高興:“沒什麼有意思的,你們鎮上傳得真假。”
沒人回答他。
“李固人呢?”我這時才發現李固人不見了,到處看卻一點人影也沒看見:“這小子跑了?”
“別吧,哥幾個都不知道咋下去呢,他就一聲不吭消失?錢呢?他不是還沒拿到?”趙渡啊一聲,有點慌。
白宇最冷靜,別的地方都是雜草破樹一大堆,就這裏有個小空地,雖然旁邊聽說是墓,但年代久遠更不知道這事的真假,待在這裏報警等待救援可比他們幾個瞎走安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