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曾右右似乎妥協了。
她不再對封霄冷言冷語,但再也回不到從前麵對他的嬉笑嬌嗔。
她走不出這棟別墅的大門,成了這棟別墅裏的一隻金絲雀。
曾右右知道封霄對待感情一直很不正常,甚至稱得上喪心病狂。
他占有欲極強,她看得出來,他並不喜歡她做拋頭露麵的事情,甚至不讓她出現在任何人的麵前。
她冷過臉,憤怒過,抗拒過,始終反抗不了,隻能生生受著。
每到夜幕降臨後,封霄就會在深夜出現她的房間睡在她身旁,緊緊摟著她。
好在他沒有做出進一步的舉動。
這天晚上,曾右右洗完澡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坐在床上的封霄目不轉睛地隨著她動。
她嚇了一跳,腳下頓住,目光防備地盯著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封霄沒有回答她,下床走到她麵前。
曾右右連連後退,卻被突然抱住。
封霄緊緊將臉貼在她纖細的脖頸間。
她僵住了。
浴袍底下,她什麼都沒有穿。
然後封霄撈住了她細細的腰,忽然將她攔腰抱起,邁步走向大床。
“你……你幹什麼!”曾右右大驚失色。
封霄在她的掙紮中,把她放在了床上,和她對視著,然後開口:“我想幫你吹頭發。”
曾右右鬆了一口氣。
封霄拿來吹風機,坐在她的身後,一邊吹風,一邊手指在她的發間穿梭。
方才掙紮的時候,曾右右的浴袍領口已經鬆散開,大開的領口處,雪白的肌膚晃入了他的眼底。
女孩兒卻一無所知地坐在他前麵。
他眸色越來越深,欲色越來越旺。
封霄突然萌生了一種黑暗卑劣的想法。
現在,立刻,馬上占有她!
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讓她生下有個和他血脈相連的小孩。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粗重。
曾右右感受到了他的異樣,驚得驟然起身離他幾步遠。
她對上封霄的目光,愣住。
他眼裏全是露骨而霸道的占有,隨著她後退,那雙濃鬱又充滿欲望的雙眸慢慢散去,待她退到書桌邊上時,他的眼裏隻剩下危險的溫柔。
封霄起身朝她走過來,摟住她,炙熱的手掌貼上了她的後背,曖昧又緩慢地摩挲著。
“右右,給我生個孩子吧,現在。”
曾右右被他的話嚇住,未吐出來的“不要”二字被他的嘴唇堵在了喉嚨口。
她想掙紮,卻掙紮不了。
他扯下了領帶,一邊吻她,一邊將她的雙手用領帶牢牢捆在她背後,根本不給她逃跑拒絕的機會。
曾右右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發生關係。
她唔唔地抗拒著,憤怒地瞪著他。
封霄也看著她,眼裏的光暗壓壓的,前所未有的沉。
他什麼都不想和她說。
他太患得患失了,根本受不了她的一丁點冷眼相待。
他快瘋了,就覺得,隻要有個孩子,一定能套住她。
曾右右無力再掙紮了。
最終,她安靜地躺在了他的身下,沒給他一點反應,緊緊閉上了眼睛,根本不想再看他,忍著痛意,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一場囫圇的性事後,封霄稍微冷靜了點兒。
他想扶她起來,“對不起……右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