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璽此時一隻手擰著一個人的胳膊,兩人齊齊背對著她單膝跪倒在她身前,剛好三個人就都是麵向那屋子的。
這會兒裏麵的人開門走出來,幾個人頓時就成了麵對麵的姿態了。
屋裏走出來的男人,是個俊美年輕的男子,看起來二十幾歲的年紀,隻是一臉的病容,此時衣服胡亂的披在身上,看起來是剛剛睡醒起來。
他看到蘇璽一手製住一人,而那兩人正是他的手下老三和老五,他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隨即快步朝幾個人走了過來,在離他們大概兩三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目光看向蘇璽,"你是誰派來的?"
蘇璽歪了歪頭,淡定道,"你大概是誤會了什麼,我是被這個老五給綁來的。"
男子一愣,"你說什麼?綁來的?"
頓了頓,他目光一冷,就看向了那老五,"到底怎麼回事?"
那老五此時疼的一頭的冷汗,心中也是叫苦不迭,他能成功把人給帶來,還以為這個女人沒什麼本事,誰想到結果卻這麼難纏?既然這麼厲害,在客棧的時候怎麼就不動手呢,非得跟他到了這兒才動手?
他卻是不知道,蘇璽比起正常的高手來說有所不同,她睡覺的時候從來都睡的沉,他進來時的動靜並沒有驚醒她,甚至她在被他扛起來之後還迷迷糊糊了好一陣子才總算清醒過來。
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個局麵,老五知道不老實交代也不行了,隻能咬牙開口,"公子,傍晚的時候我看到了,這個女人是跟著江家的人來的,江家來的那人拿的是往返兩國的令牌,所以屬下和三哥商量著,若是能讓那江家人帶咱們去北越,想來是可以通暢無阻的,隻是怕對方不答應,所以我才想去帶這個女人回來,以此來威脅江家人同意"
他這麼一說,蘇璽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些人是衝著江酌去的。
不過聽他們話中的意思,莫非他們幾個就是那店小二口中說的從南陽逃過來的逃犯?
而對麵那公子聽了老五的話則是臉色越發難看起來,氣的直接大吼一聲,"胡鬧!"
隻是,這人吼完了,就頓時忍不住連連咳嗽了起來,咳的老三老五兩個人齊齊變色,老五連聲道,"公子息怒!屬下也是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您的身體已經撐不住了,再不把您帶離這裏去找個大夫看看,我們怕您撐不住啊!"
大胡子的老三也點頭,"況且公子,咱們並未打算傷害這位姑娘,隻是想逼迫一下江家人而已,就算他們不同意,我們也不可能傷害這位姑娘啊,咱們一直謹遵公子的教誨,哪裏會做那傷天害理的事兒?您就別動怒了,身體要緊啊!"
那公子咳了半晌,才總算是漸漸平息了下來,聲音頓時更虛弱了幾分,可是語氣中依舊厲色不減,"就算你們沒打算傷害人家,可你們問過這位姑娘的意願了嗎?幫助我們逃離這裏,成功了還好說,萬一失敗了,整個江家都逃不過責任!到時候你又讓這位姑娘如何自處?老三,老五,你們太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