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身後禿頭黑紅的一張西瓜臉我拽回背包揚長而去。
兩分我就找到了地頭,一幢白色的兩層建築映入眼簾,按響門鈴,刷得!大門以雷霆不掩耳的速度從內打開。
“來了來了!快快進來!”眼前頓時一大片白光閃過,我還沒看清楚裏麵的情況就被一雙白蘿卜的手拉了進來。
一群女人!視覺第一我眨了眨看不過來的雙目,一群光溜溜不穿衣服的女人!我轉了轉眼睛將視線放到了給我開門唯一算正常的女人身上,她的眼睛跟我對上,彼時一雙眼睛瞪得滾圓,那神色中流露的驚恐就像是我在對她視覺強.奸.
啊!驀然從一群女人口中發出驚天地的鬼叫,連鎖反應的可怕我總算是見識了,一個兩個女人紛紛發出泣鬼神的尖叫,那些或坐或臥風情妖豔的女人紛紛群起攻之。
她們完全忘了我也是個女人,沙發墊、杯子、台燈、好家夥還有電腦,一個個堪做殺人凶器的家具紛紛向我投擲過來。大姐不發威你當我是萌貓,我xx你個大爺。
危難之際我發揮了平時十倍的精力,這要是被紅綢看見了指不定還要仰天罵爹,跟她學了那麼長時間就沒見我這麼大的活力,右腳淩空踢起目測大約兩公斤的台燈。
咻!台燈摔落,電腦砸了過來我啾然仰過頭彎腰360度,通!一聲震響台式液晶的電腦光榮歸為,我可沒那麼傻冒去接那麼重的電腦。
見我毫發無傷,一時間杯子、叉子、水果刀輪番上陣。頭頂沒冒出煙但我的臉已經黑了一半,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我不跟女人計較,我朝對麵女人噴了一大盆口水吼道:“都給我住手!”
其實也不用我喊,早在杯子刀叉光榮就義之時,那群晃著白花花屁股的女人就抽回了神經,她們怔怔的看著半開半掩的門口,而我頂著一頭冒煙的熱水呼呼瞪著眼睛,這群瘋女人終於意識到了此地無色狼經過,我乃一嬌滴滴的美女。
門口那位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咳咳!她尷尬的看著我:“這位小姐你是誰,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此話一出一個、兩個、一共八個裸女赤裸裸的盯著我,退後一步我打開門看了一下門牌號,蹙緊眉頭口氣不善的說道:“這裏是A棟103房。”
“啊!是!”許是我散發出的邪惡氣息駭住了她,那女的怔了一下就頭點如小雞,杏眼微眯我睥睨著她吩咐道:“去把房東給我叫來。”“可是你、、?”
她小心翼翼的發表自己的疑惑,我直接拿屁股對著她不理會,無視戰火紛呈的地板坐到了沙發上,八個裸女方才還風情萬種騷的不得了,這會看我一陌生人{其實是被嚇著了}坐了過來,一個兩個作鳥獸散回房遮羞去也。
兩層三室一廳,不錯房間夠大夠寬,基本上符合我的標準,晾房東老頭也不敢坑我,翹著二郎腿我大爺似的窩在沙發內。
不出兩分鍾,唯一穿衣服的女人就帶了一中年大叔走了進來,我起身挎著他的手臂走到院外。
你來我往、針鋒相對、殺氣騰騰、五分鍾後我從他手裏接過鑰匙,手裏點著對方找給我的紅票別說多美了,嘿嘿!總算把打車錢給賺了回來了。
從今兒起我就多了九個室友,這些女人能開裸體派對,想想就知道不是什麼良家女子,不過這又關我屁事。
此刻我忙完走出烏煙瘴氣的小樓,才邁開步子,一陣悠揚的電話聲不屈不撓的響了起來,“時間是流光飛舞,愛情是鏡花水月、、、、”
該死!我恨這個音樂,娘娘腔!
“啊!沐霏姐,大事啊!”
剛一接通手機裏就傳來了紅綢興奮的聲音。“有話快講,有屁、、”不等我將後麵不文明語句說完,紅綢忙打哈哈打斷我道:“絕對是大事,上次在A市綁架你的人抓到了。”
我的聲音一下子陰翳起來了:“是嗎,讓他清醒著給我留著!”掛了電話我的嘴角再也隱藏不住連連冷笑,好家夥知道得罪女人的後果是什麼嗎?姐會讓你痛苦一生!
郊區:某廢棄工廠。時間:晚上八點整。
我靠在椅子內斜眼藐著狼狽跪在地上的男人,要說這家夥長得還有點姿色,劍眉星目、長額方臉,走在大街上怎麼也算一帥哥。
如果不是我認識這鳥人,我還真不敢相信眼前臉腫的跟豬頭的男人會長得不錯,一身狼狽西裝,臉頰烏黑摻血哪有半分瀟灑,對麵被人按在地上的男人瞪著充血的眼睛,那恨不得生吃其肉的表情配著他那豬頭臉別提多可笑了。
於是我真的笑了出來,在男人狠毒的眼神下笑的異常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