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拉碴老頭閉著眼睛,那枯樹般的指尖一抖一抖的,看上去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可是一個外國老頭使用著中國醫術把脈,怎麼看這個畫麵都好奇怪。
喬本的情況不是應該直接送上檢查台,檢查一下各項器官,驗血神馬的,怎麼一個個都這麼不著急呢。
在座的人靜靜的看著老頭,老頭旁邊的老家夥們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一個個大爺似的喊來各自的助手,端茶的端茶,喝咖啡的喝咖啡,好家夥還有助手替老頭們按摩,不是說科學家生化學家都是瘋子和傻子嗎,那這一群放下研究工作立馬變身土豪爺爺的是哪裏的科學家。
白胡子老頭把脈把了有一刻鍾,在我快耐心喪盡的時候,老頭終於摸了摸他胡子放下了爪子。
我趕緊湊上去,專注的盯著老頭,老頭感受到來自右邊深深的威脅,省去擺譜過程直接簡單粗暴。
“看起來伯爵先生你似乎不太擔心自己的身體。”
喬本搖了搖頭:“已經造成的事實,似乎已經沒必要擔心,找到解決方案是我現在最需要的。”
老頭笑而不語:“。”
然後就見我的本也回以迷之微笑。
老頭幾乎笑過之後就立馬開始準備起來,喬本也在助理人員的協助下進入到房間一個移動門後。
我搓了搓下巴,他們就在我眼皮子達成了某種共識,而我卻一臉懵逼,我感覺我像個智障。
好吧,我看沒什麼事情了,也鬆了一口氣,看來要解決病毒在這裏並非難事,這樣我就放心了。。
什麼叫高高吊起來,輕輕放下來,我算是知道了,特麼他還一臉淡定,朝我露出安撫的笑容。
我裝模作樣的瞪了他一眼,喬本朝我勾了勾手指,笑得一臉的曖昧,我哼了一聲走過去,他順勢攬住我的腰將我放在腿上,笑著親了親我的臉頰:“不要擔心,小事而已,我的身體特殊,沒那麼容易倒下。”
我玩著他的手指又不確定的問:“真的沒事嗎,畢竟這可是感染,你現在看著沒問題,說不定內裏腐蝕了呢。”
他抓住我不老實的手指放在嘴邊咬了一口,我呀的一聲叫出來,不滿的瞪了一眼,看這家夥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嗎,這個時候了還調戲本寶寶。
“用不了幾個小時,你在外麵乖乖等我。”
他放開我的手在下麵人的伺候下穿上無菌服,戴上在我看來有點搞笑的帽子,我上前抱了抱他,隔著口罩咬住他的下巴,他的下巴不自覺的收縮了一下,卻也沒有推開我,我鬆了鬆牙齒,緩緩親上他的嘴唇,他看著我,眼睛裏仿佛盛滿了星光,大手一把扣住我的後腦,摘口罩深深的吻住了我的唇,口舌靈敏的撬開我的嘴巴,良久,唇舌分開,呼吸都有些急促,我的臉蛋紅紅,絕壁不是因為在研究室被人圍觀而覺得害羞。
我被請了出去。
隔著厚厚的玻璃看見喬本躺在封閉的儀器裏開始檢查,也許感覺到了我的注視,他睜開眼睛隔著玻璃窗戶看過來,眼睛裏麵淡淡的,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淡淡的,我握了握拳頭。
古叔叔走到我跟前:“不用擔心,隻要血液沒有汙染,就有的救,現在他能過來找我,就證明情況是好的,血液汙染的話一天之內各項身體器官都會衰竭,甚至身體素質不佳的當場就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