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誠掛了電話,趙珺瑤像剛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觸即發。
“我之前一直在想到底是哪裏出了錯,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到底是哪裏出了錯。原來是趙榮鵬出錯了。寧遠恒雖然是江陵第一邪少,但在他生意上有求於我,而且趙家的勢力那麼大,至少會給我幾分薄麵。他即便想娶我,也不會過分,更就這樣直接挑釁我,給我下戰書。”
趙珺瑤越說越激動:“像寧遠恒這樣的人,既不能得罪,也不能放縱,就這能這樣吊著。一旦激怒他,他就會狗急跳牆。他這次就是狗急跳牆了。”
“我估計是趙榮鵬覺得之前寧遠恒送他的東西比較燙手,他想還回去這個東西,畢竟是個沒價值的東西,放在他那裏她覺得心裏不安。所以他想送回去。但是寧遠恒沒有收。”
“你怎麼知道寧願很沒有收?”
“很多事情不一定要親眼看到,你通過他們說的話就可以推理出來。”
“他們說什麼了?”
“寧遠恒先給你打的電話對吧?你有沒有注意過他之前說的一句話?”
趙軍要滿臉疑惑的看著。看著梁修成。
“他說:我送出去的東西,是你想還就能還回來的?我送出去的東西,我不會要回來,我想要的東西,我也一定會得到手。”
你要修成這樣說,趙俊瑤也忽然想起來。“對對對,寧遠恒但是說這事情的時候,我就很奇怪他為什麼會突然說這句話,現在一想所有的事情就全部想通了。”
“那你覺得,這事情我應該怎麼處理呢?”
“你想怎麼處理?”
“你說怎麼處理我就怎麼處理。”梁修誠修誠不是不知道怎麼處理,隻是這事情畢竟跟趙珺瑤有關係,所有要問問趙珺瑤的意思。
“那就不處理,冷處理。”趙珺瑤很氣憤。
“趙榮鵬做事情就是這樣的,有時候我覺得他比趙榮懷好,有時候我覺得他還不如趙榮懷。趙榮懷雖然壞,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立場,他跟寧遠恒是一邊的,就跟他是一邊。即便這東西是假的,他也收。用你的話說,他不知道收了多少寧遠恒的東西。”
“你別那麼激動,氣壞了身子。”梁修誠安慰。
“本來就是,我說的是實話,趙榮鵬這樣的人就是又要裝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他當時知道這東西不能收,但心裏又想收。他為什麼送這個東西回去,是因為他知道這個東西是假的,不值錢,沒有意思,所以想早點跟寧遠恒撇清關係。如果這東西有價值,值幾百萬,你看他還會不會送回去?”
“人家這叫會審時度勢。”
“我覺得是卑鄙惡心!他這個就是不見原則啊,不該要的東西就不能要啊。現在感覺麻煩了,又來找我們,又不是我們讓他拿的。自己拿的就自己善後。還有……”
趙珺瑤突然很認真地看著梁修誠:“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要讓你去還這個東西呢。”
“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梁修誠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