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酒吧的座位是敞開的,每個座位是那種大概能坐十幾個人的沙發,舞台上有人表演。寧遠恒和張晨飛做事情都是那種囂張跋扈的。張晨飛囂張,寧遠恒比他還囂張,寧遠恒跋扈,張晨飛比他還跋扈。他們兩每次去都會帶一群人。一排人都坐在沙發上。
那天,張晨飛先帶人去,把一個位的位置坐了。沒多久,寧遠恒來了,這一點,我有些忘記了,不知道是,寧遠恒的人多,他的位置不夠,張晨飛的位置就在他旁邊,他就讓張晨飛讓位。還是寧遠恒一來就讓張晨飛讓位。兩邊的人都說這個位置好看表演,兩邊都不讓。雙方就打了起來了。
當時,我好像還聽說,寧家還處處為難張家,兩人肯定很早之前就結怨了。
張晨飛和寧遠恒趁機打起來,兩邊的人都很多。
打了一段時間後,寧遠恒被張晨飛打倒了,張晨飛當時還說了一句話,你打不過我,也別想鬥得過我們家。
兩人這樣一打,肯定要收拾。張晨飛就走了。誰知道,張晨飛剛走,寧遠恒隨手操起一個啤酒杯狠狠往張晨飛臉上砸。當時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啊!”小濮十分驚訝,捂住嘴。在場的人神經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張晨飛頓時臉上一團鮮血,立刻送醫院。寧遠恒還像瘋子一樣撲上去又把張晨飛揍了一頓,結果,兩邊又打起來了。寧遠恒當時還說,哼哼,現在是你鬥不過我,不是我鬥不過你了。
後來,張晨飛不僅臉被砸了,而且還被寧少狠狠的打了一頓,結果被打殘了。有人說,他至今昏迷不醒,有人說,他現在成了植物人。反正很慘,從那以後,張家就一蹶不振,做什麼虧什麼。”
“一件令人很悲哀的事,怎麼從你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像是在說單口相聲。”小濮評價。
“這就是我的本事!我可以把悲劇說成喜劇,喜劇說成悲劇。陳墨靠廚藝吃飯,大橙子靠腦袋吃飯,我就靠嘴吃飯。”
“一件悲劇的事情如果能把它說成悲劇並沒有什麼厲害,畢竟是別人在說故事。可如果悲劇能演成喜劇,讓人又悲又喜,那才叫真的厲害。”陳墨說著兩眼有些迷茫地看著前方。
“你又想起了什麼?”林宇浩問。
“沒什麼,隻是在歎言,明明很好的一個人卻就此殘廢了,可惜可惜。”陳墨說。
“你不是向來冷血嗎?怎麼今天替他人悲傷了?”林宇浩說。
陳墨沒有搭理他。
趙珺瑤歎言:“遇上這樣的事,誰家都不願意,張家就那麼一個獨苗,怎麼不會心疼。現在聽說,他們家的事情也是請職業管理人,職業經理在管理,至於張晨飛的父母,不管什麼場合,我已經很久沒看到了。”
趙珺瑤說著替張晨飛感到悲哀:“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被寧遠恒毀了。人家躺在床上,他還在外麵逍遙自在,想想就感覺很不公平。”
大家正說著,梁修誠的電話突然響了。
他眉頭下意識皺了一下,心中七上八下的,猜不出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猶豫著接了電話:“喂,請問你是哪位?”
“哥哥,請問,你是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