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誠跟著張母一起來到張晨飛的房間,張晨飛房間的裝飾風格,跟其他房間的裝飾風格一樣,充滿著濃濃的古風味道。
張晨飛的床看上去很氣派,敦厚實木的床腳,雕花設計,形象生動,粗大的框架具有立體感,床頭也是一副雕刻的花鳥畫,精雕細琢,富於變化,充分體現出中國傳統的美學藝術。
他坐在張晨飛的身邊,觀察他的麵色,眼睛,舌頭……
趙珺瑤在一旁看著他這像模像樣的專業動作,她總有種懷疑的態度。之前梁修誠在她麵前展示古董知識的時候,她就很不相信,他還懂這些知識。趙榮鵬一天沒事在家裏研究古董,他的知識都沒有梁修誠的高。
現在,他又在給張晨飛看病,她真是感覺很驚奇,一遍一遍在心裏問自己,這是我老公嗎?是嗎?是嗎?是嗎?
她看的很真實,可卻覺得很假,總感覺眼前的人真的不是她老公,是別人家的老公。
梁修誠仔細地看了看張晨飛的一切,他手指搭在張晨飛的脈搏上,張晨飛脈搏虛弱,隨時可能會見閻王。
他把他的手放會被子裏,不小心看了一眼床單下麵的床墊,眼前一亮,他掀開床單一角,張家果然是張家,床都是玉做的。
他觸摸了一下玉床,岫岩青玉,溫潤親膚,他是由很多玉石憑接而成,價格至少是幾十萬。
於嵐見梁修誠診完脈,很迫切地問:“怎麼樣,我兒子有救嗎?”
“貴公子性命堪憂。”張晨飛語氣很深沉。
張建林沒好氣地說:“我們早就知道性命堪憂,你直接說有救還是沒有救。”
“張老板真是太著急了。”梁修誠說著把張晨飛的手放在被子裏。
於嵐瞪了張建林一眼:“你沒事別在這,該幹嘛,幹嘛去。”
張建林下拉著臉,想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於嵐口氣要比張建林溫和一些,但還是很著急:“梁先生,我兒子的病怎麼樣,你是不是有辦法救我兒子。”
梁修誠看著於嵐滿懷期待的眼神,通常這樣問話,都不希望被拒絕。
梁修誠長長呼了口氣,語氣沉重:“有是有,不過,需要時間。”
“什麼辦法?”於嵐,張建林,於婉儀三人異口同聲地說。他們的眼裏都期待地看著梁修誠。
梁修誠說:“貴公子的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需要長時間治療,而且要分為幾個階段,我打算采用綜合的辦法。”
於嵐聽到梁修誠有辦法救張晨飛心情很激動:“梁先生,你說,隻要你有辦法,你需要什麼,隻要是我們張家給的起的,我們都給你。就算是傾家蕩產,隻要你能救我兒子的病,我們都願意。”
於婉儀也說:“對,隻要你能治好晨飛的病,我們怎麼都願意。”
張建林心裏也是這個意思,隻是他畢竟是男人,沒有她們那麼激動,表麵上要淡定一些。
“張夫人,於小姐,張先生,你們先不要激動,具體用什麼辦法,我還要回去想想。”
於婉儀又問:“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救活我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