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的女人把梁修誠他們送到酒店,酒店很有特點,屬於國的別樣風光。國是一個島國,是全球最著名的旅遊城市。來這裏的人除了生意之外,也都是來旅遊的,而旅遊項目中最熱門的行業是就是潛水。
因此,這個酒店也適應經濟發展,建立了一個水下酒店。當客人從醒來的時候,數以千計的充滿活力和五顏六色的魚會在你周圍遊泳。這些都帶給客人一種迷幻絢麗,超自然的親身體驗,仿佛你就是海裏其中的一條魚。
趙珺瑤洗了個澡,沉沉的睡了。她總有一種很想吐的感覺,睡著也眉頭緊皺,她鑽在梁修誠的懷裏,聞著他的氣味,隻要有他在自己身邊,她就會有很強的安全感。
梁修誠坐了一夜的飛機,雖然也睡了一下,但是沒睡好,很不舒服。
其他人趕了一夜的飛機,也都在酒店睡著。
年紀輕的女人一進酒店就急忙給寧遠恒打電話:“寧少,我們現在在酒店,我盯著他們,合約還沒有簽約成功。”
“他們好像看出很都東西。”
“他們看出了什麼?”對於他們能看出東西,寧遠恒並不意外,梁修誠和趙珺瑤都不是好對付的家夥。
“趙珺瑤的那個男朋友很厲害,問的問題都很刁鑽。”
“果然……”電話那頭的寧遠恒腦海裏跳出這個詞。他露出一種邪邪的不屑,不屑中又充滿了憤怒,他好幾次栽在梁修誠的手裏,心裏真是憋了一股氣,不知道從哪裏發。“趙珺瑤那個男朋友本來就是個不好對付的家夥,他問題問得刁鑽是很正常的。他問什麼了?”
年紀輕的女人把當時所有的情況告訴寧遠恒。
“他問的這些問題都算是正常的,不算是刁鑽。隻是你們準備工作沒做好。”梁修誠聽到年輕女人說的話,鬆了一口氣,從這些問題上來看,並沒有看出大問題。
“這樣吧,你一會跟他們吃飯的時候,一直跟我打電話,我聽聽他們都說什麼。他們問什麼,我就替你回答什麼。”
“好!”
就在趙珺瑤和梁修誠住的這家酒店的另一個房間,寧遠恒和他身邊的謀士盧先生,正在喝酒。
盧先生是一個擅長奇門遁甲的謀士。他可以利用奇門遁甲做出很多幻境。
寧遠恒掛了電話,看了旁邊的盧先生。“先生,真是厲害,能有這樣的本事,在下真是很佩服。”
“我這身本事,也隻有寧少爺看得上。要不是寧先生,恐怕不知道在哪餓死。”
“先生,這是謙虛了。我這次要不是因為有先生,這事情還不知道怎麼辦。”寧遠恒說著拿起酒杯,“這事情成了以後,少不了先生的好處。”
“哈哈哈!”盧先生開心的笑了,“寧少真是客氣了。”
下午時分,梁修誠從睡夢中醒來。趙珺瑤睡在他的手腕上,他的手腕有些微微發麻。他不敢動,正確地說,他心疼趙珺瑤,不想把她吵醒。
梁修誠睜開眼睛,看著頭頂上的自由自在的魚兒,還有金黃色的珊瑚蟲。珊瑚蟲附在一株珊瑚礁上。
他腦海裏一直回憶著整個事情,從下了飛機一直到來酒店睡覺。
趙珺瑤進入廠房的時候聞到一股很惡心的味道,他也聞到了這股味道。總覺得事情有問題,可說不上來,哪裏有問題,是自己疑心病太重了,還是事情真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