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誠心中默想,既然來了,一定要把事情查到底,不然就這樣走了。就算不是歐陽空偷的,他也知道怎麼回事。他是行道中人,他去查,比自己去查要簡單地多。
歐陽空看著梁修誠,梁修誠身上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除此之外,他身上還有一種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讓歐陽空有點膽怯。
他身為妙手空空門派的幫主,什麼人沒見過,什麼場麵沒見過,可像梁修誠這樣的人,他還真沒見過。
他身上的氣質讓他琢磨不定,他感覺梁修誠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可他年紀輕輕又不是道士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他派去的人都是能打的人,就算他們不是他的對手。可給他守門的那兩個左右大漢,功夫比他們強很多。如果他第一批派出去的人是三十個,那麼左右兩個大漢,一個就可以抗六十個,兩個人就是一百二十個。
他一個人先打了三十個人,然後又打了一百二十個人,這個戰鬥力真是太強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戰鬥力這樣強的人。如果論打的話,他在戰鬥力上已經打輸了。
這個人很不好對付,不能硬來,就像他所說的,他已經知道這個地方了。他出去的話如果跟警察告密就麻煩了。雖然,他也對付過警察,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見你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我今天就給你講講道理。”
“是,我也喜歡講道理的人。不喜歡打打殺殺。”
“你不喜歡打打殺殺,為什麼一路打進來。”歐陽空厲聲質問。
梁修誠毫不畏懼:“那是因為你的人不讓我進來。”
“哈哈哈,爽快!”歐陽空笑了,“我歐陽空最佩服有本事的人。剛才,我已經看到你很能打,我不想跟你打,不過,我想看看,你是不是一個隻會打人的莽夫。”
“我也不喜歡打。你說,想怎麼考我。”當梁修誠聽到歐陽空說佩服有本事的人的時候,梁修誠心中就有譜了,證明他也是講道理的人。隻要是講道理事情就好辦了。
“我左邊有一個博古架,架子上有一個五彩花瓶,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梁修誠順勢看過去,哪裏有什麼花瓶,他笑言:“歐陽幫主,你這就開始考我了?這個不應該叫五彩花瓶,正確的叫法應該是掐絲琺琅花瓶,或者叫景泰藍花瓶。”
歐陽空默默點點頭,不錯。這裏光線很暗,花瓶放的角度,也很暗,梁修誠站的那個位置看不清楚,沒想到在這樣的條件下,他能準確地說出來。
“你可知道他的來曆?”
“你是說景泰藍的來曆,還是你這個花瓶的來曆。景泰藍的來曆我能說的清楚,你這個花瓶的來曆我可說不清楚,因為太遠了我也說不出來。”
歐陽空本想套路一下他,沒想到,他一點都不被套路。梁修誠說的也是實話,景泰藍的來曆他能清楚,這個花瓶的來曆他說不清楚,因為他沒具體的看到。
“那你說說,景泰藍的來曆?”
梁修誠繼續說:“民間傳說,元朝初年,皇宮失火,金鑾殿與眾奇珍異寶燒成了一片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