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林過了一會,拿出一個賬本,“你看看,這個東西也許對你有用。”
梁修誠打開賬本,仔細地看完,驚歎:“張叔叔,你從哪得到這些東西的。”
梁修誠之前叫張建林張老板,這段時間跟他們相處越來越融洽,張建林感覺讓梁修誠叫叔叔好一點,叫張老板實在是太見外了。
“我們集團跟寧氏集團之前就是競爭關係,他們用一些非法手段打壓我們,我們當然也不能閑著。我隻是沒想到他們會對晨飛下手。晨飛出事之後,我更是加緊收集寧氏集團的證據,就等著有一天,能有用。”
“這些東西真是太有用了。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如果能聯係到這些受害人,那就更好了。”
“這些人的聯係方式我都有,你放心,我明天就聯係他們,讓他們一起聯名寫訴狀,狀告寧遠恒和寧氏集團。”
“那這事情就靠張叔叔了。”
“不行!”張晨飛說,“你們把寧遠恒告上法庭,他最多就坐牢,太便宜他了。這樣的人,我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晨飛越說越生氣,牙齒咬得緊緊地,恨不得現在就把寧遠恒打死。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也想把他打成植物人?”
“我打死他都不解氣。”一手握著拳頭。
“打成植物人是要技術的,你要是萬一把他打死了,你是要償命的。為了這樣的人,你賠上自己的性命,太不值得了。”#@$&
“是啊。兒子,你才剛醒來,你要是償命,你讓爸媽怎麼活。”於嵐很緊張。
“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張晨飛真是咽不下這口氣。他醒來之後聽說,張家為了治他的病到處找人,花了很多錢。直到找到梁修誠,才把他治好。
他雖然是植物人,但是,還是有一些淺淺的意識,他回憶著植物人的生活,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睡得很沉很沉的人,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卻無法醒來。
他聽到於嵐整日整夜的哭泣聲,聽到張建林的歎氣聲,那種心情真是無法形容。
梁修誠笑言:“我知道你的心情,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如願以償。”%&(&
夜色深沉,一望無際的天空好像一塊被墨染過的幕布,一顆星星都沒有。
梁修誠和陳墨,林宇浩來到江寧市步行街,步行街的店麵大部分都是酒吧,人來人往。
張晨飛開著一輛車在梁修誠對麵的街道,他的位置能看到梁修誠的位置。
這一夜是複仇之夜。梁修誠本想去江州回來之後,再收拾寧遠恒。但又仔細想想,要是去江州的時候,寧遠恒又耍花招,出點什麼事,他真是後悔莫及。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走之前把寧遠恒的事情給解決了再走。
寧遠恒摟著一個美女從酒吧門口出來,這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薑美麗。
薑美麗經過長期的休養,再加上她自己優秀的化妝技術,她完全變了一個人,寧遠恒認不出來。
她太熟悉寧遠恒的作風了,這一晚,她打扮得十分妖嬈,毫不費勁地就吸引上了寧遠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