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誠很不平,聲音上揚:“大姐,我也是受害者。你看好,不是我抱她,是她抱我。”
“什麼你抱她,她抱你,明明是你把人家抱在懷裏。”小濮不服氣地說。
“不是我把她抱在懷裏!”梁修誠找到楊靖姍突然跳上來抱住自己的那張照片。
“你看好!這照片,是我站在這裏,她突然跑過來抱住我,我沒有準備。我被她抱住之後推開她。”
“你明明是抱著她,怎麼是推開她呢。”小濮說。
“跟你這樣強詞奪理的人,沒法說。”
“什麼叫我強詞奪理,明明就是你做了對不起我學姐的事。”
“什麼叫我做了對不起你學姐的事。”梁修誠聲音也上揚,“我從來就沒有做對不起你學姐的事,好不好!”
梁修誠越說口氣越激動,“你看好,我的雙手是在推開她,而不是抱著她,手的角度不對。如果我是抱著她的話,我是環抱的。”
趙珺瑤頓時想起來,梁修誠說的好像是那麼回事。
小濮看了看照片,覺得梁修誠說的是那麼回事,不過,她還是不依不饒地說,“那你幹嘛跟她一起去開房間。”
“大姐,她喝醉了。我去的時候,本來就是知道她喝醉了,所以我去把她接出來,又不知道她家的地址,所以就送她去酒店啊。不然,我還把她帶回家啊,帶回家,你學姐不掐死我。”
趙珺瑤抿嘴一笑,故作嚴肅,“你就應該把她帶回家,才證明你的清白。”
“你……”梁修誠頓時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好,我下次帶她回家。”
“你敢!”趙珺瑤很生氣地說。
“你看,你剛才明明說讓我帶她回家,現在我說帶她回家,你又在這說‘你敢’,那我應該帶她回家,還是不應該帶她回家呢。”
趙珺瑤真是又氣又想笑,梁修誠說的也有道理,她遲疑了一下,“你就不應該去!”
小濮也激動地說:“對啊,你就不應該去。”
“我也不想去啊,我昨天還在猶豫啊,這事情應不應該去啊。可是想想還是應該去,萬一她真的出什麼事情,我良心上過不去,而且那種地方那麼亂。”
“你們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趙珺瑤厲聲質問。
“昨天,我突然接到酒吧服務員的電話,說楊靖姍喝醉了,一直叫我的名字,問我能不能去接她。”
“一直叫你的名字!”小濮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學姐,這還得了。”
對於這句話,趙珺瑤的反應沒有小濮那麼大,她早就知道楊靖姍喜歡梁修誠。俗話說酒後吐真言,楊靖姍喝醉酒了,叫梁修誠的名字是很正常的。
“你繼續說,後來發生了什麼。”
“我去到酒吧之後,她真是在叫我的名字。我在酒吧付了錢,就把她帶回酒店,然後去到酒店之後,我叫服務眼幫她收拾了一下,然後一切收拾好之後,我就回家了。回到家的時候大概是淩晨四點,我想著不去吵你,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趙珺瑤思考著,她早上五點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確實看到梁修誠在沙發上睡覺,這點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