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誠和陳墨還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趙珺瑤家。在路上的時候,梁修誠就給趙珺瑤打電話,說他們已經在路上了,趙珺瑤激動得不行。
梁修誠剛回到趙珺瑤家,梁修誠連口水都沒喝,陳墨就拽著他去治病。
梁修誠白了陳墨一眼,用調皮地話說:“哥們,你心裏,眼裏能不能不要隻有你老婆,能不能體諒一下我,我剛進門,水都沒喝一口。”
“人參已經在手了,你快點用人參去救我老婆。”
梁修誠說:“那我也要把行禮放下,洗個手,消毒再說。”
梁修誠剛說完,趙珺瑤就端來一杯水,直接喂到梁修誠嘴邊。
梁修誠喝了口水,詢問趙珺瑤:“瑤瑤,這段時間,舒小姐在我們家的情況怎麼樣?”
“她一切正常,就是吃的太少了,有時候,一天到晚,隻能喝水。”
“什麼?”陳墨聲音中充滿驚訝和擔心。
“有時候,我為了讓她吃點有營養的東西,就煲雞湯給她喝,可她也隻是喝一點點。有時候想跟她多一些話,可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陳墨聽不下去了,說:“她在哪裏,帶我去看看她。”
趙珺瑤一行人來到舒馨月的房間,才幾天不見,舒馨月沉睡著,她的氣色十分慘白,白得如同蠟一樣,沒有血色。
陳墨眉頭緊皺:“大橙子,你快點救救她。”
“別急!”梁修誠拿出人參,剪下一些人參須放在舒馨月的嘴裏。“她的身體太弱了,隻能靠人參一點點續命。”
陳墨整顆心完全提起來了,十分緊張。
“你放心,有人參續命,她沒有生命危險了,隻是身體有些虛弱罷了。”
“嗯!”陳墨淡淡地點了點頭。
“我們累了那麼多天,先去吃飯吧。”梁修誠說。
“我不想吃,我想陪著她。”
“她現在睡著了,你還是陪著她,她也不知道……”
“不!”陳墨很倔強地說,“她知道。”
梁修誠淺淺一笑,執著的男人就是可怕。“陳墨,已經辛苦那麼多天了,你的身體不吃飯也撐不下去。你先去吃飯,吃了飯在回來守著她也一樣。”
“我怕我吃飯的時候,她醒了。你幫我把飯拿上來吧。”
“好吧!”梁修誠很清楚陳墨的個性,他倔強起來,誰拿他都沒辦法。
趙珺瑤下意識看了梁修誠一眼,梁修誠說:“沒事。”
趙珺瑤和梁修誠到樓下吃飯,吩咐黃嫂把飯拿上去。
梁修誠看著滿桌子的菜,心中一陣喜悅:“這是為我們做的。”
“是啊,知道你回來了,再外麵肯定受了那麼多的苦,所以,就讓黃嫂多做一些。”
“哎!陳墨這個家夥,真是沒口福,那麼多好吃的,他都吃不到。”
趙珺瑤戳了一下梁修誠:“人家這叫情深義重。”
陳墨這段時間對舒馨月的好,趙珺瑤都看在眼裏,她真的很羨慕舒馨月有這樣一個深愛她的人。
女人通常向往愛情的渴望比男人要強烈很多。
趙珺瑤忽然很認真地說:“要是,我哪天也像舒馨月一樣,躺在床上,你會這樣照顧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