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門站在君夕卿的後麵,好奇的向女孩看去。
經曆過昨天晚上,再次受到情傷的君夕卿應該神色萎靡,食欲不振的,但是這麼一看,梵門麵色一變。
入鄉隨俗,今天的君夕卿穿了一件黑色複古風的長裙,荷葉袖上繡著兩朵清雅脫俗的水蓮,三千青絲高高的束了一個馬尾,露出她一張纖塵絕色的小臉。
她素來喜歡穿白色長裙,纖柔出塵,沒想到這黑色長裙穿在身上,襯的她越發精致了些,明媚風華。
君夕卿坐在那裏,對於女傭上的美食,她好吃好喝著,大殿上的歌舞表演她也沒有錯過,時不時的鼓著小掌,心情竟然很好。
梵門心裏稱奇,一時對君夕卿真是另眼相看。
這麼一個特別的女孩兒,怪不得將主君給迷住了。
這時族長拿了酒杯,向上位的陸夜冥敬酒,“主君,今日看你和若璃夫妻恩愛,我就放心了,這一杯我敬你。”
陸夜冥拿起了酒杯,“謝謝族長。”
東方若璃在一邊露出了羞澀甜蜜的微笑。
族長放下了酒杯,突然話鋒一轉,“主君,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八年前,你18歲名動天下,貴為西王爵,當時我曾經和你有一麵之緣。”
“那一次見麵,我拿了一個九連環給主君解,主君還記得當時你是怎麼解開的麼?”
族長拍了一下手,手下的人迅速送上了一個九連環,讓陸夜冥來解。
下麵的梵門心裏咯噔一跳,如果這個陸夜冥解錯了,那他的假身份就穿幫了。
這裏是聖女族,都是族長的人,那他們都必須死。
梵門迅速走近了君夕卿,小聲道,“君總統,這該怎麼解?”
君夕卿纖白的手指拿著刀叉,專心的切著手裏的牛排,她漫不經心道,“梵總管跟了陸總統這麼多年,對他的事了如指掌,隻要你讓上麵的人按照八年前的辦法再解一遍,不就行了?”
被尊稱為“梵總管”的梵門總感覺自己被君夕卿叫出了“總管太監”的感覺。
“君總統,你有所不知,八年前我還沒有跟隨主君,所以我不知道這件事。”
君夕卿切牛排的動作緩了下來,那纖長的羽捷輕輕的抬了起來,看了對麵的族長一眼,她靈動的水眸裏閃爍著鋒銳的波光,流光溢彩。
將切好的一小塊牛排放進嘴裏,優雅的咀嚼,她開口道,“摔了。”
什麼?
直接將九連環摔了?
“君總統,真的要摔?如果八年前主君不是摔的,那我們就危險了。”
梵門看了一下大殿之外的手下,那些人腰間都插著新型槍支彈藥,是十分危險的恐怖分子。
君夕卿側眸,看了梵門一眼,“這個族長算哪根蔥,就算你家主君會解九連環為什麼要解給他看,摔了。”
摔了。
好!
梵門將所有的寶都壓在了君夕卿的身上,他向上麵的陸夜冥使了一個眼色。
陸夜冥拿起九連環,直接摔在了地上。
九連環解了,也碎了。
“啪”一聲,刺耳的破碎聲響徹大殿,外麵的手下聞聲握住了腰間的槍杆。
梵門的大腦神經一繃,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激戰,一觸即發。
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幾秒後,“啪啪啪”,族長鼓掌,大笑道,“主君,你還是跟當年一樣,直接摔了九連環,哈哈。”
梵門整個人一鬆,才驚覺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對了。
竟然對了。
梵門不禁向君夕卿看去,她還在切牛排,優雅淡定,一派從容。
……
用過餐,君夕卿帶著瓶瓶在花園裏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