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一件事我沒忘,找周豪報仇。
那段時間,我已經讓胖子去打聽清楚了,周豪就是那附近不務正業的小混混,平日裏就經常幹些敲詐勒索搶錢的事兒,不過最近倒是低調了很多。估計是上次被我爸給打怕了。我可不打算就這麼完事兒了。
息事寧人,有仇不報,可不是我的性格。
我和胖子跑去蹲點兒,蹲了好幾次都沒有找到機會,周豪他們幾個幾乎一直呆在聚友KTV裏麵,有時候出來也是幾個人一塊兒,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胖子說,"陽哥,咋辦?總不能一直蹲點兒吧?要不然就聽我的,叫我老爸出馬,分分鍾全部搞定。"我一巴掌拍在胖子的腦袋說,"你丫腦袋秀逗了?叫你爸出手,我直接叫我爸不是更省事兒?對付幾個殺馬特,我們都搞不定,以後還怎麼混?"
胖子委屈的說,"那你倒是搞啊,這麼天天蹲點兒算個啥事兒啊。"我摸著下巴想了想說,"有辦法了,先回去再說。"
我和胖子回到KTV,胖子迫不及待的問我想到啥辦法了?我陰笑著說,"你知道仙人跳不?"胖子說知道,我打了個響指說,"咱們就給他玩一出仙人跳。"胖子問我咋玩?我把心裏麵的計劃給說了一遍,胖子拍手稱讚,立即就去安排了。
我從胖子的KTV離開,本想回家的,但想到好久沒看見徐老師了,就給她打了個電話,沒有接。我看了看時間,不早了,這個點兒,她應該下班了啊,我又打了過去,這次響了一會兒就直接被掐斷了。
我心裏有點納悶兒,暗想她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這樣想著,我有點擔心,就往她的出租房趕去。在路上的時候,我又打了一次電話,提示無人接聽,我心裏不免有些慌亂了。
我心急如焚,跑到了徐老師家裏,敲了半天門沒反應,她應該沒在家裏,我在她家門口蹲了下去,抓著頭發想,徐老師會去哪裏呢?
徐老師喜歡去KTV唱歌,會不會是和同事一起出去玩了?想了想我還是不放心,又從她家離開,打了個車往她上班的米蘭咖啡廳趕去。
我到了米蘭咖啡廳,還沒打烊,我進去問了一下,裏麵的人給我說,徐老師今天是上早班的,晚上八點下班了。我趕緊問有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她們說不知道,我暗想,難道徐老師失蹤了?這時旁邊有個短發妹紙突然說,"青青好像被小芳拉著出去了。"
我問,"小芳是誰啊?"她說小芳也是這裏的員工之一,和徐老師關係比較好。這樣我倒是稍微放心了一點,我又問,"那你知道她拉著徐青青去哪裏了嗎?"她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我說了聲謝謝後,就離開了咖啡廳。我剛走出去,那短發妹紙追出來說,"小芳經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去名門酒吧玩,你可以去試試。"
我道了聲謝後,又打車直奔名門酒吧而去。在車上,我又打了一次電話,還沒沒接聽,我心裏頓時有些不爽,念叨著,看樣子玩得挺嗨啊,打了這麼多次電話都不接。
我心裏有點吃味兒,想到過去的徐老師,忍不住猜測她是不是又和一些男的鬼混去了,越想我心裏越是煩躁。車子到了名門酒吧停下來,看著眼前燈紅酒綠的酒吧,我頓時感覺到一股淫靡的氣息撲鼻而來。
我走下車,站在名門酒吧外麵猶豫著自己要不要進去,萬一待會讓進去兒,看見徐老師和別人在喝酒玩耍,我該怎麼辦?難道我還能走過去煽她兩巴掌?但是不進去,似乎又有點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