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徐老師送回了她家裏,一路上她的意識都是模糊的,說一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胡話,好不容易給她弄上了樓,差點累得我早泄了。

我從徐老師的包裏掏出鑰匙打開門,剛把她弄上床去,她腦袋一偏,哇的一下吐了地,差點就吐我身上了。那股帶著酒氣的穢物,差點給我熏背過氣兒去。我趕緊找來一個盆子,給徐老師接著,她哇哇的吐了好一陣,總算是消停了。

我把她吐出來的髒東西給倒進廁所裏,把房間打掃了一下,噴了點空氣清新劑,弄得我滿頭大汗,然後去洗了個澡,徐老師睡得像死豬一樣,估計我就算趁機把她給幹了,她都不會醒。

這個念頭一產生,就讓我有點心猿意馬。和徐老師也曖昧好長時間了,我除了摸過她,抱過她,親過她,沒有再發生什麼實際性的關係,每一次都是要發生了,總會出點意外,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看著床上躺著,不省人事的徐老師,忍不住吞了一口吐沫。

要不要禽獸一次?我走到徐老師的床邊坐下,她睡得很香,呼吸也很均勻,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徐老師無疑是非常漂亮的,難怪她總會招惹一些餓狼。今天晚上,要不是我,她肯定出事了。

我想了很多,最後還是理智占據了欲望,給她蓋好被子我就離開了。回去的路上,又經過那個小公園,我不禁想到上次看到我葉筠儀的事兒,至今我都沒有弄明白,那天她到這公園來幹嘛。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跑完步,準備買點早餐去徐老師家看她怎麼樣了。徐老師正好這時給我打電話過來說,"昨晚是你把我送回去的?"我心裏有點不爽,沒好氣的說,"要不然呢?難道你是希望那幾個人送你回去?"

徐老師說,"昨晚喝多了,記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兒。"我說,"你也知道自己喝多了?昨晚要是我晚點到,你就被那些人拉到酒店去上了。"

徐老師說,"不可能把,我覺得他們都挺好的呀。"本來我心裏就有點不爽,徐老師這話更是把我給氣尿了,我冒著危險好不容易才把她救出虎口,她居然還說別人挺好的,我瞬間有種好心被人當驢肝肺的感覺,心裏挺憋屈的。

我心裏憋屈,說話也就沒有絲毫客氣,惱怒的說,"徐青青,你知不知道他們昨晚把你灌醉了意圖上你?你知不知道,我是冒著危險才把你救回來。你倒好,反而說他們是好人,我他媽的就是壞人?"

徐老師說,"我昨晚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嗎?衝我吼什麼?"我當時正在氣頭上,心裏一衝動就說,"吼你怎麼了?誰讓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

這句話給說壞了事兒,徐老師立馬翻臉說,"你說我是狗?對,我就是狗!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你早就知道啊,我愛和誰上床就和誰上床,你管得著嗎?以後我的事與你無關。"

我被怒火衝昏了頭腦,覺得自己明明沒錯,一大早好起床給她買早餐,她憑啥對我發火?我硬著脾氣說,"好!這是你說的,以後我再管你的事,我就是你孫子。"徐老師愣了一下,然後用一種很冷漠的語氣說,"歐陽,我們之間完了!"

她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我衝著電話裏麵憤怒的罵了起來,媽的,完了就完了!誰他媽稀罕!賤人,早知道昨晚讓你被那些人搞死算了,我氣得暴跳如雷,差點把手機給砸了,心裏憋得慌,把手裏買的早餐一股腦給扔到了垃圾堆裏。

整個上午,我的心情都差到了極點,就好像一個火藥桶,一點就要爆炸似的。原本我以為徐老師會給我發個短信啥的,結果啥也沒有,我心裏就更加難受了,恨不得馬上衝到米蘭去找她,問問她心裏到底有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