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咀嚼之下,眉頭皺得是越來越緊。
“怎麼?吃不習慣嗎?”穆柚言問道。
顧簡強咽下了嘴裏的魚腥草,眉頭這才緩緩舒展開來,微點了點下頜。
穆柚言轉動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如果你以後惹我生氣了,我就逼你吃魚腥草。”
顧簡一怔,隨之嘴角勾了一下,開口道:“不會的。”
“哼,不懂享受。”穆柚言有些小傲嬌地輕哼一聲,夾一根魚腥草送進嘴裏,吃得是津津有味。
夜已深,豪宅裏的燈係數熄滅。主臥裏隻留了一盞琥珀色的床頭燈,朦朧光線傾瀉在床頭。
一身白色睡衣的穆柚言背靠著床頭,正垂眸刷著微博。一頭及腰的黑色長發披肩,散發著洗發水的淡淡清香。
浴室裏不時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擾得穆柚言根本是無心刷什麼微博。預感著一會兒就要親熱,穆柚言的臉頰騰得一下就紅了。
自從上次巴黎一別後,倆人已經整整兩個多月沒見麵了,也是整整兩個多月沒有親熱。
上次在巴黎是第一次,如果待會兒要親熱的話,那就是第二次親熱。
回想起第一次親熱的情景,穆柚言害羞地輕咬著下唇,內心既有些小期待又有些緊張。白皙指節緊緊攥著手機,指腹已在不覺間滲出一層薄薄細汗。
剛才無意間在床頭櫃的抽屜裏發現了沒開封的指套,還是兩盒!居然準備了這麼多。
一想到那兩盒指套,穆柚言的臉就更加紅了,臉頰的紅暈悄然蔓延至整個耳廓,以及耳根。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門突然“嘩啦”一聲打開來。
聞聲,穆柚言抬眸看向了浴室門口。這一看,一雙漆黑眼眸倏地一亮,視線定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穿著一條真絲麵料的黛綠色睡裙,兩根肩帶看上去特別細,裙擺輕掃過雪白的大腿根。上半身的麵料是半透明的薄紗,胸口是深v加綁帶設計。
胸口的綁帶並沒有係好,冷白的雪峰躍躍欲試。性感的一字型鎖骨盈著頭頂傾瀉下的白熾燈光,如幽穀捧著一束月光。
在穆柚言發呆的空檔,女人已是走到了床邊,傾著身子落了一枚親吻在穆柚言的額頭。
“你說過,喜歡看我穿這條黛綠色的睡裙。”耳邊,突然襲來一絲涼意,是女人含住了自己的耳垂。
“……喜歡。”穆柚言身子一軟,雙手反撐在了大床上。
女人欺身而上,頭埋在了穆柚言的脖頸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淺吻,密密麻麻如細密的春雨一般。
“可以嗎?”女人的呼吸輕落在穆柚言的脖頸上。酥酥麻麻,一下一下撩撥著心弦。
“唔嗯……好。”穆柚言忍不住輕吟出聲,又立馬抿緊了唇。
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胸口因微喘而上下起伏著,春色被睡衣擋得嚴嚴實實。
片刻沒閑著,女人柔唇下移,溫柔的淺吻吻遍了穆柚言的脖頸。
骨節分明的白皙指尖輕落在穆柚言睡衣的紐扣上,指腹輕抵著紐扣,稍一用力,扣子就被解開了。
穆柚言半闔著一雙含情桃花眼,微揚起白皙的天鵝頸,極力配合著顧簡手上的一係列動作。
不多時,花蕊上滿是水珠,花心濕漉漉一片,嬌豔瑰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