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裏燈光刺眼,女人被抵在沙發上,仰著一張蒼白的臉。

“安淺,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捐不捐?”陸錦驍修長的手指鉗住她的下顎,一雙幽深的眼眸裏盡是戾氣。

安淺望著他,心裏滿是哀涼。

她愛他,從她對愛情懵懂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深深愛著他。

可是,他不愛她。

甚至逼迫已經快要死了的她,為他心愛的女人,捐獻——腎。

她不想捐,但他的女人若是因此死了,他會恨她一輩子。

“我捐………”安淺無奈點頭。

陸錦驍眸底的戾氣逐漸褪去,換上溫和的麵容,但語氣依舊一如既往地清冷:“明天去做個檢查,沒問題的話就………”

“我有個條件。”安淺打斷他的話。

陸錦驍眉峰一挑,已有幾分不耐煩,冷冷道:“說。”

“讓我有個你的孩子。”安淺想,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上,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樣死去。

如果得不到他的愛,與他有個孩子也好。

陸錦驍一愣,完全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捐腎是救人性命,如此純淨的事情,她卻拿來當做肮髒的交易。

他眸底閃過一絲淩冽,嫌棄的目光看向她,語氣裏盡是諷刺譏笑:“安淺,你就這麼需要男人?”

安淺看著他,堅定決絕:“我就是想有個你的孩子。”

“如果我不答應呢?”陸錦驍臉上鐵青,骨骼分明的大手緩緩握成拳。

“我是不會捐腎給她的。”安淺倔強的別過臉。

“好,好,很好。”陸錦驍額上的青筋隱隱跳動,粗魯的扯掉自己的領帶,“那就來吧!”

他解開襯衫,健康色的肌膚顯露出來,被房間裏的燈光一照,如抹了蜜一樣泛著光澤。

安淺心裏一陣酸楚,不禁濕了眼眶。

她已經不記得他有多久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了,尤其是在一個月前她拒絕捐腎之後,他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哪怕是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可現在,他為了得到她的腎去救他心愛的女人,不惜願意與她生孩子。

突然間,她好羨慕那個女人,羨慕的要死,隻可惜她這一輩子,再也沒有機會得到他的疼愛。

“怎麼,要我幫你脫?”見她遲遲不動,陸錦驍諷刺說道。

“女人的衣服,本就應該由男人來脫。”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安淺伸手摸上男人碩鍵的腰身,哢擦一聲,皮帶鬆開了。

“安淺,你真是下賤。”陸錦驍一抬手,狠狠撕開女人單薄的睡衣,雙手覆上她雪白的柔軟,“是不是知道我會過來找你,故意穿成這樣等著我?”

安淺輕微一顫,雙手摟住他的頸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陸錦驍一把推開她:“你就這麼欠操?嗯?”

“要我,阿驍要我………”他越是羞辱,安淺就要反其道而行之。

“果然夠放浪。”陸錦驍眸底閃過淩厲的光,唇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他抓住女人的胳膊,擰起她丟在大床上。

安淺腦袋撞在床靠背上砰的一聲響,痛得她眼冒金星。

陸錦驍絲毫不顧,野蠻的扯下她的褲子,欺身而上。

安淺心裏很害怕,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她不止一次的幻想過與他繾綣纏綿,

但這一刻真正來臨,她卻緊張的瑟瑟發抖。

陸錦驍俯身吻在她唇上,堅韌的長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探進她口中一陣放肆的掃蕩。

安淺沒有任何經驗,傻傻地不知道要怎麼去回應他。

陸錦驍吻著她,遲遲得不到她的回應,撐起身體微微眯起狹長的雙眸,大手在她胸上用力一捏:“我不喜歡身下的女人像條死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