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的夜。
四周都黑色的,讓人看不清五指。
白色的別墅在一片花海中靜靜而立,是這座城市最尊貴的存在。
二樓臥室裏中,燈光昏暗曖昧,女孩躺在床上,衣衫半褪——
“不要,陸錦言……”
“不要,求你不要……”女孩哭泣的求饒聲,帶著痛徹心扉的痛。
“沐輕輕,告訴我為什麼?”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膛壓在女孩的胸口,像是一團火,要將她灼傷,炙熱的氣息,快要讓她窒息。
“沐輕輕,回答我!”男人的聲音帶著無比的憤怒,手下的動作也越發的野蠻霸道起來。
男人身上濃鬱的酒味讓沐輕輕抗拒,但是女孩的力氣又怎麼會敵得過男人的力氣。
“不要,不要……”最後,她無聲的哭泣,求饒,卻讓身上的男人更加的發狂。
“不要?那你想跟誰要?嗯?回答我?”
“啊……”
好疼,疼的她全身都開始痙攣。
“唔——”黑暗中,沐輕輕猛的驚醒,看著陽光撒過窗台,落在被單上,她愣了片刻,才起身下床。
又是這個噩夢,這個噩夢伴隨了她五年了。
“哎”她忍不住歎息一聲,慢悠悠的下了床。
穿好衣服,剛想去洗手間洗漱,就聽到次臥房間門口悠悠稚嫩的歎息聲。
“如果我沒有記錯,昨天晚上姐姐可是說要九點之前要把婚紗送到帝豪酒店的,可是現從家裏出發,到店裏去取婚紗,然後在到帝豪的話……”他說著,抱著手臂無奈的看向已經傻眼的沐輕輕。
“肯定是來不及了。”說完,他肉肉的小臉上,搖頭歎氣的表情讓人看了能萌出一臉血。
“臭小子,你居然不叫我,往費老娘我這麼疼你,你……啊……”接著,就是一陣尖叫,小男孩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慢條斯理的攤開手心,赫然出現兩朵棉球,他看了沐輕輕一眼,利落的就把棉球賽進了耳朵裏。
尖銳的噪音消失,小男孩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沐輕輕用了一分鍾的時間從洗手間跑出來,又急忙跑到臥室去拿包包。
“臭小子,自己打車去幼兒園,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早餐冰箱裏有,你自己吃,不用管我了。”沐輕輕忙著換著鞋子,嘴還不停的囑咐著門口的孩子。
“知道了,姐姐你真是越來越囉嗦了。”小男孩不耐煩的拜拜手,有些肥胖的小身子轉身進了房間。
現在才七點半,他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收拾。
“恩,我還有十五分鍾的睡覺時間。”
沐輕輕出了門,一路狂奔到婚紗店,取到婚紗已經是八點。
坐在公交車上,她焦急的看著堵的連隻兔子都跳不過去的馬路,欲哭無淚。
“不是這麼背吧?”她忍不住歎息,露出一張苦瓜臉。
今天的客人可是重要客戶,要是不及時將婚紗送到的話,她這份工作就就沒了。
怎麼辦?
她焦急的來回張望,看了看表,真的沒時間了。
為了工作,老娘拚了。
“師傅,我要下車.”
車門打開,沐輕輕快速的來到路邊的人形道。
看著腳上五厘米的高跟鞋,她咬牙,脫了下來。
現在已經是早上八點四十分,從這裏到帝豪,走路需要二十多分鍾,為了節省時間,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帝豪,她隻能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