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將不禁就從內心起了輕視的意思,因為之前漱玉有令,在白凝在邊關的這段時間,全軍都要聽白凝的安排。
白凝到了城下,卻遲遲不見人出來迎接,這城門竟然然緊緊的關著,此時那守將正站在城牆上,低頭看著白凝。
白凝抬頭看去,揚起手裏的兵符,對著城上的守將說道:“我是陛下派來的使臣,爾等速速打開城門。”
“我們怎麼知道你是真是假,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兒,萬一你們是奸細,我等豈不是釀下滔天大錯?”那城門守將不屑的說道,那人剛說完,旁邊放哨的士兵都跟著哄笑出聲。
白凝冷冷的看著那城牆上的人,輕衣上前厲聲的喝到:“你們竟然敢對陛下派來的使臣,這樣的態度,豈不是不要性命了!”
那人根本不理輕衣的問話,輕衣還想說什麼,卻被白凝揮手製止了。
“公子!他們欺人太甚!”輕衣氣道。
“退下吧。”白凝淡淡的說道。
那城門上的守將,以為白凝怕了自己,剛想出言諷刺,卻見白凝突然一躍而起,白凝一腳踏在馬背上,不費吹灰之力的躍上了那城牆。
“快,給我設下來!”那守將沒想到白凝輕功如此高強,慌亂之下下令射殺白凝。
旁邊的弓箭手馬上搭上弓箭,但是白凝左右翻飛,閃過了箭雨的攻擊,白凝翻身而上,直接站在了守將的麵前,抽出腰中的軟劍,搭在了那守將的脖子上。
城樓上一片靜寂,白凝重新拿出手中的兵符,放在那守將的眼前,語氣肅殺的說道:“你看清楚了此時,還有,開城門,別讓我說第二次。”
那守將被白凝的氣勢嚇了一跳,原本他隻以為白凝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罷了,卻不想竟然如此厲害,當下臉色愧疚的跪在地上,對著白凝行禮道:“屬下有眼不識泰山,將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將軍贖罪。”
白凝自然是知道這些駐守邊疆的粗人,他們以強者為尊,若是自己今日沒辦法收服這邊關的守將,怕是自己以後命令不動這邊關的一兵一卒。
旁邊的士兵都嚇傻了,也跟著守將的動作,呼啦啦的跪了下來,想到自己剛才還企圖射殺這位將軍,現在頭上的冷汗都不斷的落了下來,生怕白凝追究自己的責任。
白凝淡淡的掃了一眼他們,清冷的聲音說道:“平身吧,不知者無罪。”
眾人聽見白凝這樣說,均都鬆了一口氣,馬上有士兵跑下去開了城門,迎了葉輕他們進來。
纖衣把無痕從車上攙扶下來,旁邊的士兵都在竊竊私語,想到這將軍可真是怪,年輕武功高牆不說,竟然還帶了一個深有殘疾的公子。
無痕冷冷的瞥了一眼周圍正在竊竊私語的士兵,那些人隻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圍繞著自己,冷月原是冷月閣閣主,威儀自然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