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翼,我不會管等在我們未來的是波折還是平靜,我隻知道,生一起生,死一起死。你生我便保全性命,拚我之力站在你的高度和你俯瞰世界。你死我也會自斷生息陪你青骨長埋。”
“落兒,你生我定保我周全互你康健,你死我也相伴左右,一木棺兩屍首。”
白凝聽著滄瀾翼的回應,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衝動,看著那蠕動的唇齒,果斷的吻了下去,纏綿著,翻騰著,交融著,西邊太陽落下的餘韻熏染在兩人的唇間……
無痕一行人在兩天後來到了白凝和滄瀾翼所在之地,因無痕不宜長久奔波。幾人又原地停留了兩天。
兩天後,滄瀾曄擺了一桌送行酒為滄瀾翼和白凝送行,又是親自騎馬相送到城門外。幾人正式的踏上了去往江南的路上。
白凝和滄瀾翼共騎一馬,馬夫行車載著無痕、葉輕、纖衣三人,加上一些簡單的行李,算得上是輕裝上陣。其實,去江南之前,白凝就問過無痕的意思,雖說是輔佐,但現在戰事已然告一段落,如果無痕想要離開自己也不好再留。然而無痕卻表明,誓死追隨兩人。
幾人行至天黑方才找到一家旅館,這旅館不在城中做的定然是行客的生意。
“客官打尖兒還是住店啊?”跑堂的看幾人進店立刻上前詢問。
“四間上房,另外來一桌飯菜。”
“好嘞。”那跑堂尖嘴猴腮,眼睛轉了幾圈,朝著帳台喊道:“一桌好酒,四間上房。”帳台上的掌櫃的是個大概二十出頭的女子,長相甚是魅惑,看到滄瀾翼和男裝白凝眼睛都直了。點著腳尖,輕飄飄地就移到兩人身前。揮動著手帕在空中硬生生轉了幾個圈,才將帕巾往前一揮。打在兩人麵前,聞得一陣異香。
白凝和滄瀾翼相視一眼,又聽得女子說:“幾位客官一看就是北方來的,沒有嚐過我們這的酒,我家的酒啊都是我親手糧造好喝的緊著呢。今天以為盡管喝,喝的不盡興我九娘不收你們的錢~”邊說著邊領著幾人往內走去,停在一木桌旁邊示意眾人坐下。
不一會兒,酒菜便端到了桌上,那九娘又自吹自擂了幾句,就回到帳台前,目光卻時而有時而無的往幾人那瞟著。
這酒菜一上桌,幾人便知菜裏加了東西,卻隻是最普通的蒙汗藥。其實剛剛九娘出來的時候看著那走路姿勢就知道應該是有輕功的人,隻是內力並不強大不足為懼。還有那手帕上的異香絕對不是普通的香味。但是,不知為何,白凝十分好奇這九娘想到幹什麼。就拿起筷子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吃了起來。其他人看白凝吃了,也紛紛拿起筷子,吃了幾口。憑借他們的內力,這種蒙汗藥隻要稍微用點內力便可排除。
帳台間,九娘看著幾人上當笑容更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