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又拿花少來擋槍。
陳子欣已經不相信他的鬼話了,麵無表情的說道:“調頭,我和你一起過去。”
林斌繼續找借口,一本正經的說道:“老板,花少好歹也算是個爺們兒,被自己的女人打了,你要是去,他麵子豈不是全都丟盡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陳子欣依然是不鬆口,說道:“沒事,花少不是外人,他不會介意的。”
“算了,我說實話吧。”林斌歎了口氣,臉上浮現幾分哀傷之色,聲音略微低沉的說道:“其實我是要去橫縣,看望一位犧牲的戰友的母親。”
陳子欣麵無表情的看著林斌,一時真無法判斷出他那一臉哀傷之色,是不是裝出來的,問道:“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
“以前也沒機會說呀。”林斌又是歎口氣,說道:“這次說的是真的,鄭顏媚知道這事,晚上你問問她吧。”
“好。”陳子欣點了點頭。
……
……
林斌離開菜館不一會兒,高被敲門聲吵醒了。
原本她是一臉倦容,可是又聽到“咚咚咚”的三下敲門聲,她猛然驚醒過來,不是敲辦公室的門,敲的是休息間的門。
沒有她的允許,絕對沒有人敢進辦公室,哪怕是袁寶也不敢。
高眼中閃現冰冷的寒意,裹著被單猛然翻身下床。
她忘記她剛破了身,細嫩白淨的雙足一落地,她的眉頭就擰在了一起,全身也緊繃,眉頭緊皺著忍了幾秒才緩過勁,立刻伸手在床下內沿裏,摸出一把短小的匕首,在掌心一轉,反手持匕,閃身來到門旁,低聲問道:“誰?”
“天蓬。”門外傳來淡淡的笑聲。
“等會。”高微微鬆了口氣,暗暗後悔剛才不該睡著,忍著痛楚,身手敏捷的穿好運動裝,一手拿著白襪和運動鞋,一手拿著匕首,赤著雙足走出休息間。
自稱天蓬的人是個西裝革履的青年,靠坐在辦公桌上,姿勢很隨意,手指間夾著一根煙,長相俊朗,氣質卻是偏yīn柔,嘴角還有著一抹邪魅的笑意。
可是見到從休息間出來的高是披頭散發,走路姿勢好有些不自然,他眉頭頓時一皺,嘴角邪魅笑意也消失了。
高徑直來到沙發前,淡淡的瞥了眼下擺少了一塊的旗袍,不動聲色的坐在身子下,把匕首放到一旁,穿著襪子時冷冷的說道:“你不該來這裏。”
“我是等林斌走後才進來的。”天蓬的臉上又恢複邪魅的笑意,雙眼卻是微微一眯,眼中閃過一抹恨意,冷笑道:“不愧是我聖教的酉雞堂堂主火鳳姐,真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啊,竟然能把自己的身子也給了林斌。”
“我酉雞堂和你亥豬堂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我火鳳怎麼做事,還需要和你彙報?”高穿好襪子又穿上鞋子,拿過匕首後起身看向天蓬,目光冰冷無情,再也沒有和林斌在一起時的溫柔,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