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欣臉色頓時一寒,冷冰冰的問道:“那個東西值多少錢?
林斌猜到陳子欣在想什麼,這就是拍馬屁的機會,立刻信誓旦旦的說道:“是一件無價之寶,不然對不起老板您的身份。”
陳子欣的臉色緩和一些,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更應該跟著你去燕平了,看看能換我一條命的無價之寶是什麼東西。”
林斌皺眉看了她片刻,突然咧嘴一笑,搖頭道:“老板,能和你一起去燕平,那是我的榮幸,可是你老爸未必會同意。”
話音一落,他就連忙擺了下手,不讓陳子欣說話,繼續說道:“就算你老爸真點頭同意了,可他和福伯必定會跟著一起去燕平,肖立也得跟著吧,這麼大的陣仗會有多引人注意?不知道的還以為錦繡集團在燕平要有大動作,得派人在暗中盯著咱們,你說到了燕平我,我還能做什麼?”
“不去了。”陳子欣起到了,冷哼一聲後重新躺下,隨後翻身側過去,背對著林斌。
林斌很是得意的無聲一笑。
雖然這次去燕平不隱藏身份,但也不想鬧得人盡皆知。
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機場,正巧是碰見也趕早班機的鄭顏媚。
到了燕平後,鄭顏媚打車前往公司。
出租車剛走,後麵就跟上一輛奧迪s1,從林斌麵前駛過時,開車的張雅拋了個笑臉。
林斌翻了個白眼,點上根煙後四處看了看,攔下輛出租車,俯身坐了進去,確定後麵沒有可疑車輛跟著,他才打開前麵的儲物櫃,拿出用一塊毛巾包著的紫檀木盒。
端詳片刻後打開上蓋,又是一陣端詳,他這才用手指將內壁四麵都摸了一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手藝不錯,至少我沒看出有問題。”
冒充出租車司機的張超笑道:“公司裏有專業修複古董的行家,完全可以做出一個以假亂真的贗品。”
他說的公司就是花少的老爺子掌管的鄧氏集團,半黑半白吧,純粹觸犯法律的事情早已不做,至少在華夏內是不碰那些生意,隻做一些擦邊生意,例如古玩字畫什麼的,必然是養著一些製造古董贗品的行家。
林斌笑了笑,沒說什麼。
這個紫檀木盒得先給太一送過去,要是弄個假的,未必能瞞過太一,況且真的對他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之前見太一關心這個紫檀木盒,林斌就猜到有問題,讓張超帶著木盒回了桂西,找行家拆開檢查了一遍,還真有秘密,不是他預料的有夾層,而是四麵內壁有刻痕,用一種很特殊的材料掩蓋著,別說用ròu眼看,就算是摸上去都很難發現。
重要的發現是,這些刻痕是製造木盒時刻上去的,也就是唐朝年間刻上去。
那些行家將刻痕全都清理出來,掃描下來後發給林斌,隨後又把刻痕掩蓋住,將木盒再複原成原樣。那種掩蓋刻痕的材料對一般人來說很難找到,但對這種製造古董贗品的行家來說,卻不是問題,就是調製起來有些麻煩,耽誤了一些時間而已。